“不好意思,这忙时候要你过来。”笠木对她说道。
“这位是住院医师冰室,现在在心脏血管外科研修。”笠木向刑警们介绍。
七尾和其他刑警纷纷起身,行礼。他们没想到来者是女性,因此有些手足无
笠木不耐地将嘴角撇。“们不会把攸关手术成败重要部分交给住院医师,都是让他们做辅助性工作。”
“即使事实如此也样。当患者身亡时,家属会怎想?定是因为医疗团队里有菜鸟,手术才会失败——他们难道不会有这种想法吗?现在指不是事实怎样,问题是家属会如何质疑。也就是说,像这种东西,”七尾拿起茶几上影本,“也许是出于场误会。”
“如果是这种情况,应该会先向医院抗议吧!可是,这种投诉们现在连件都没收到。”
“现在没有是什意思?是指这家医院成立以来次都没有吗?”明知不可能,七尾还是这问道。
“如果追溯到很久以前,也不见得没发生过。”笠木说道,似乎对于刑警纠缠不休逼问感到无比厌烦。
这几位刑警先生也这说,但她人正好在手术室……”笠木看看手表。“差不多该结束,请稍等下。”
笠木暂时离开房间。七尾拿出烟,因为他看到茶几上摆烟灰缸,烟点燃没多久,笠木便回来。
“手术好像结束,不过冰室为观察术后状况,还在加护病房里。可以请各位再等下吗?已经交代她有空就过来。”
“你说住院医师,就是所谓intern吗?”
笠木对七尾话摇头。“现在已经不这说,很久以前就废止。”
“现在没有?”
“至少没这方面消息。”
“会不会是忘?有时候,院方会当成些微不足道事情处理掉,遗族却念念不忘。”
“这种事……”
正当笠木词穷时,敲门声响起,及时为他解围。笠木回答请进,门开,出现名身穿白袍年轻女子,年约二十五岁,可能是因为头发向后扎起关系,眼角有些上扬。
“可是,他们就跟见习生样吧?”
笠木很不高兴,皱起眉头。“住院医师都是通过国家检定资格,是名副其实医师。”
“是吗?可是,算是新人吧?这种人也可以动手术吗?”
“当然是跟指导医师起。不过,就像刚才说,他们是通过国家考试医师,在技术上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实务经验比较少。”
“话是这说,有这种缺乏经验医师在场,就算是动手术患者本人,或是患者家属,难道都不会不安吗?万手术不顺利,他们也可能会猜测这是造成不幸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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