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说得很轻巧。但往昔
“惨痛”经历告诉
，不能把他话当真。
A是地下中介。他曾告诉过他名字，但估计那不是他真名。十年前，和他通过地下网站而认识。在
个名为“介绍或从事人所不欲之事”网站上发过几次帖之后，A主动联系
。A似乎很擅长通过网上发帖找到能胜任他们“工作”人。
开始确实都是比较简单工作。比如去老人家里以虚假身份和名字领取小包裹。他们没告诉包裹里装着什
，但估计是现金，而且也隐隐觉得做是诈骗犯帮凶勾当。但还是假装不知道，继续为他们干活。
没过多久，A就介绍做更“复杂”工作。也许因为他确信是那种为钱什都肯做人。之后，警方发现地下网站存在，并密切监视。所以对A来说，与其启用来路不明“新人”，不如把活儿交给这种已经做出过番“业绩”老手更稳妥。
那段时间，他让做是大型行李运送工作。比如让深夜去高速公路休息区从个陌生男人手里接过个冰箱大小纸箱，然后交给在数百公里远交通枢纽处待命另个男人。其实并非不擅长开车，但因为纸箱里散发出强烈恶臭，大冬天也只能路开着车窗行驶，这让挺受罪。当然，也猜到发出恶臭到底是什“东西”，但就是故意不去想。那时候A也是轻描淡写地说：“只是送个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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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显示来电号码是个陌生号码。心想，如果是诈骗电话，就马上挂断。接通后却听到个熟悉男人声音：“啊，太好，还好你没换号。”
是A。上次见他还是两年前。
“你好吗？”A问。
“还行吧。”回答。
有时候他还会让去“打扫房间”，要求在十二个小时之内把房间打扫干净，处理掉所有垃圾。还要保证，对在房间里看到切，必须守口如瓶。
当来到他指定房间后，不由得吓大跳。房间里全都是血，家具被砸坏，窗帘也被扯烂，电灯什也全都碎。很容易想象这个房间里曾发生过什。但还是什都不去想，只是默
“工作怎样？”
“……就那样吧。”
听回复得有些迟疑，A似乎察觉到什，低声笑笑说：“看来你还是老样子。人嘛，本性难移。怎样？这儿有份兼职，想不想试试？和上次样，稍微有点儿危险，但猜，听报酬你肯定会答应。”
“要做什？”问。
“其实不难。就是在指定日期、指定时间去指定房间拿样东西。仅此而已。房间钥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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