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硬撑。”宫司对教育
“怎可能,”熊仓站起身,“怎会有这种事?们里里外外都查过。”
“还没,你们还没查全。们被叫来到这间神社事务办公室之后,你们才开始对神社内进行搜查,所以这间办公室应该还没被查过——特别是办公室里屋。”
听到康代这番话,连达之都大吃惊,不由得将视线转向通往办公室里屋房门。
只见宫司正站在那里,脸色苍白。
4
“为什?”
“因为他脚底很脏。”康代说,“镇长袜子非常脏。如果是被谁搬过来,袜子就不应该那脏。所以认为镇长是自己从公园走到这里,而且来时候没穿鞋。”
“镇长为什要这做?”
“不知道,也许是受到犯人胁迫。总之,这想,就可以解释为什他脚底会那脏。”
署长和熊仓言不发,其实是找不到反驳理由。
“请问——”
打完电话熊仓看着康代问:“什事?”
“教育部长会是犯人吗?”康代问。
“还不知道。怎?”
“如果部长是犯人,凶器会藏在哪里?而且他是如何在不被们看到情况下从神社逃走?”
教育部长其实直躲在神社事务办公室里面杂物间里,由宫司悄悄地将警方调查进展汇报给他听。
“没打镇长,那只是起单纯事故。”坐在办公室正中间教育部长不服气地说。部长已经七十岁,又高又瘦。
“到底发生什事?您除夕夜不待在家里,去哪儿?”熊仓问。
教育部长不高兴地抱起双臂:“不想说。”
“教育部长——”熊仓皱着眉说。
“但是,”熊仓说,“在神社这里都没找到凶器啊。”
“觉得犯人现在仍拿着凶器。”康代说,“犯人如果从这个神社逃走,肯定会被们看到;而们之所以没看到,就是因为犯人根本没有逃走。”
“啊?!”署长和熊仓同时叫出来。
“没有逃走?这位太太,你这是什意思?”署长问。
康代说:“犯人现在还在这里,就在神社里。”
“关于凶器,们人正在被认为是案发现场公园周边大力搜找。犯人逃走时候没被你们看到,只能说是偶然吧。”
“这位太太,你到底想说什?”署长有些不高兴地问。
康代耸耸肩,看着署长:“觉得案发现场就在这个神社,不是公园。”
署长脸惊讶:“你凭什如此断定?如果神社是案发现场,为什镇长衣服会在公园里?”
“觉得镇长确实是在公园被脱去衣服,但公园并非案发现场。镇长是来到这里之后被人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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