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流应该害怕,说不定快要吓哭。
他对上双泛红眼眸。眼里狂热亢奋感情和欲望,如怒海翻涌,几乎要将他吞没。
程千仞怔住。
等、等等。这个发展不对啊。
忽然唇上痛,柔软触感令人头脑发烧,逐流压下来,手摁着他后脑,用力吸吮他舌尖,近乎凶狠、失控地亲吻他。
逐流怔。
“够。”程千仞深深吸气,瞪着他:“生顶天立地,敢作敢当,没什不敢承认。”
“确实,对你动过心思。不是圣人,甚至不算君子,之所以你现在还能在这里,跟说这种不知天高地厚话,完全是因为,拿你当弟弟!”
逐流真心待他,又温柔体贴。谁把持得住?
换个人自制力稍差人,有绝世美人天天怀中撒娇磨蹭……逐流早被欺负狠。程千仞想到这种可能性,自己亲手养大、小心呵护白菜被猪拱,更是气得发抖。
不敢?!”
劲气激荡,寒芒如星,凄厉破风声响起!
逐流不闪不避,直直看着他。
剑气从脸颊擦过,留下道细细血线,剑锋便无力垂下。
神鬼辟易最虚弱次出鞘,余威仅使帐顶流苏颤动。
这感觉太过刺激。片刻之后,程千仞才明白发生什,奋力挣脱禁锢。
却听逐流闷哼声。桎梏他强硬力道瞬间消失,程千仞以为自己真元爆发伤到弟弟,顾不上恼怒便紧张起来。
那人退开些许,眼帘低垂,周身气势悄然变化。
程千仞心中动:“
他必须让逐流认识到问题严重性,即使解剖自充满羞耻、痛苦。
“做过个梦,就在第天进东宫,你说要跟合籍晚上。梦里当皇帝,把你囚禁在寝宫,你哪里也去不,过非常不开心。越来越疯魔,甚至想让你吃孕子丹生孩子,最后、最后你被逼死……”
“从前们相依为命,对你好,你便觉得你爱。依赖、信任、占有欲,这不是爱。如果利用你短暂错误感情,将终生道心不安。至于其他,世俗规矩、人言可畏?什时候怕过?傻弟弟,只怕你后悔。”
他所有心软纠结畏首畏尾,只留给最亲近几个人。偏偏逐流不领情,以为他没脾气。
程千仞双手扶起弟弟肩膀:“现在知道怕?”
程千仞闭着眼,睫毛颤动。仿佛被逼到绝境。
逐流从他手中抽出剑柄,抛在边。利剑落在柔软绸缎上,悄无声息。
他眸光涌动,指尖抚上脸颊血迹,又握紧程千仞微颤手。
“给过你机会。你天不杀,就不会放过你。”
程千仞把甩开他,猛然睁眼,双目赤红,低吼道:“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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