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让看。”
“真没事,已经吃过丹药。”
逐流不愿意,程千仞磨不过他,最后被摁在床榻上,解外袍和里衣。
肋下皮肤淤青未散,逐流手心真元温热,轻轻覆上去。程千仞舒服地喟叹出声,道暖流自伤患处涌向四肢百骸,身体渐渐放松。平时弟弟也为他揉按肌肉,他总能很快放松入睡。
谁知今天,那双手慢慢往下,指尖过处,皮肤酥麻震颤,像过电流般。
“只要他能过上真正幸福快乐日子,愿意那天早点到来。”
程千仞目瞪口呆。他们在说什,每个字都能听懂,连在起就是不明白意思。剑阁弟子都见过逐流,却只知道那是他弟弟。
两人察觉到他进门,闭口不言,怀明眼泪汪汪地向他行礼:“山主,你回来,大家都找不到你。”
程千仞摸摸鼻子:“随便转转。”
怀明行礼告辞。
昨夜就像做场梦,满天星辰见证他如何出剑,梦醒之后,只有疼痛是真实。
但他清晰地感觉到,剑道瓶颈已然松动,距离突破还差线罢。
这线契机,或许不远。
程千仞打算先回寝殿换身衣服。他不习惯被群宫人服侍,时间长,东宫侍从都知道他喜恶,平日不往寝殿里去。
走到门口,却听见怀明声音:“你说你直在?”
程千仞热血涌动,忍得满脸通红,大骂自己禽兽,慌忙间把抓住逐流手:“别。”
却觉得弟弟五指格外纤长、嫩滑柔软,再看逐流,被他强行扼住双手,眸光闪动,欲语还休,副不敢反抗他模样。
程千仞急忙放手,仿佛噩梦里情景成真。
他起身慌张整理衣服:“去批折子。”
逐流低声轻笑道:“五日休沐,今天休沐,没有折子。哥哥糊涂。”
逐流从案前站起来,低声问:“哥,你昨晚去哪儿?”
“见到圣上。”提起这个,程千仞郁闷叹气,“他果然脑子不太清楚,打顿。”
说出来怕你不信,老头身板硬朗,把从摘星台打到极乐池里看锦鲤。
逐流听罢,第时间不是问‘圣上怎样’,而是心疼地看着程千仞:“打在哪里,给哥哥揉揉。”
“皮糙肉厚,扛得住,肋骨都没断。”
程千仞心道不好,逐流被发现。
“对,你没见过,因为会藏起来。不想给哥哥添麻烦。”
“你这样跟着山主,连个名分也没有,不觉得委屈吗?”
逐流温柔地说:“怎会,他是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人。能陪伴他身边,什都不在乎。”
“可是,他现在不仅仅是山主,如果有天他要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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