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藏着空间通道,等你超凡入圣,四海太平,们俩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逍遥自在。”
程千仞正在吃弟弟做米花糕:“空间通道烧灵石,国库
“知道只有这些,他做什、你为什假死,很多可能性。全看你是往好处猜,还是往坏处想。”
程千仞:“好坏都不猜,会当面问他,弄清真相。”
说要当面对话,圣上不见他,他点办法没有。
程千仞变得愈发喜欢夜晚,因为只有入夜之后时间属于自己。他可以在东宫泡温泉,热雾中闭着眼睛冥想,听水流声,也可以身穿便服四处游荡,避开值勤巡防宫廷禁卫,总有逛不完花园,走不完长廊。
老皇帝四处不见人影,他甚至猜测对方悄无声息地死在哪个旮旯拐角,下意识绕去偏僻处,看看有没有东西。
谁对好,就喜欢谁……”
她看着程千仞脸色变幻,声音渐低:“说错话?是你要听。”
“没有,谢谢你告诉这些。”
原主牛逼,宫斗高手,不愧帝星。
程千仞问:“既然天资非凡,又深得帝心,那是怎‘死’?安国说出生那日,圣上大赦天下,死怎没有风光大葬,没人质疑吗?”
他没再做过梦,却总想起那夜荒唐梦魇。刚进皇宫时,像游览完全陌生旅游景点,自那之后,再走过重楼殿宇,便多种类似旧友重逢感觉。
这里天空被楼台遮蔽,切割作不规则碎片,并不开阔。使他想起剑阁云海,满山野树野花野鸡野鸭。
还有学院,记忆里遥远沉沉钟声,太液池烟波与白鹭,桂子与荷花。藏书楼年份老旧木楼梯,踩上去咯吱作响。
少年们穿着蓝白相间学院服,衣袂猎猎浮在风中,远望像大海泛起白色浪花,又像千千万万只白色飞鸟,振翅欲上青天。
逐流喜欢和程千仞聊以后,好像眼前没有事值得烦心,未来片大道坦途。
他没有穿越到皇宫,穿到东川最偏远穷苦村落里。原主身上发生过什?
如果没有宁复还阴差阳错解开他武脉封印,他永远是无法修行普通人,根本不会知道这切。
温乐听不得他轻率谈论自己生死,像闲谈别人事。
“这要问父皇,他说你病,需要休息,不能被打扰。深夜里噩耗传来,匆匆入殓,盖棺只有父皇人。那时候他说话就是真理,但不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有亲眼见到尸体,总觉得你还活着。他不喜欢人们再提起你,众人知他丧子心痛,便也不敢提。天下人都以为,父皇是近年才神志不清,其实你离开那年,他就开始老。”
温乐喝口茶,停顿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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