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抱干嘛,你又不承认你是哥呜呜呜呜。”
程千仞心想,嗨呀你这个丫头,是你抱着啊。
你哥死,弟弟……也算死吧。们也算同病相怜。
他轻声道:“你莫怨胡先生。”
温乐哭很久,渐渐平静下来,抽噎道:“明白,先生万事以南渊学院利益为先。”
“就算你不是,你应声,带你回皇都啊!谁敢截杀马车?”
小姑娘今天没有穿宫装,身女官服,不施粉黛。想来是从返回皇都路上匆匆赶来,李代桃僵,仪仗队金凤车里坐着她某位女官。
程千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即将远行,人变得格外感性。对上她目光,忽生莫名亲切感。愧疚与担忧接踵而来:
“您这样很不安全,快回去吧。”
温乐瞪着他,不说话。
“没时间解释,你跟来。”
温乐示意要与程千仞单独说话。
大厅里火锅还未收拾,桌子狼藉,毕竟受过小公主恩惠,程千仞很不好意思怠慢她:
“请偏厅稍座,给您倒茶。”
小姑娘见没有旁人,拍手跳起来:
很多人撕毁虚情假意道贺信,招呼手下拿出刀剑法器,气势汹汹地走进寒风中。
腊月里大事扎堆,北方皇都世家权贵们焦头烂额,因为首辅决意代帝择太子,党争平衡被打破。南方宗门则盯着南渊学院选举大会。
“那群学生疯。”他们气急败坏地说道。
***
酒足饭饱时分,程府迎来位客人。
她从程千仞怀里钻出来:
“来时得到消息,有
程千仞叹气:“别硬撑,想哭就哭吧。”
怀里突然撞进个人。
片刻之后,带着哭腔声音响起:“你走之后过好辛苦,父亲脑子糊涂,大哥三哥皇叔都想做皇帝。来南央城游说胡先生,他还训斥不该假传皇姐旨意,真是没脸见人。有什办法嘛,又没人教过要怎做呜呜呜呜。首辅跟们不是个姓,不怎信他……”
“想大家都好好在起,像小时候样。”
程千仞忍不住伸手揉她脑袋:“莫哭。”
“你果然没当院长!就知道是你,从小到大,只要你不愿意做事,没人能逼你,五哥。”
程千仞愣怔:“什?”
“你真不是哥吗?”
程千仞认真道:“不是。”
温乐脸上笑意消失。渐渐露出小动物般绝望眼神:
客人轻车从简,风尘仆仆。取下白色斗篷兜帽,露出张娇美少女面容。
竟是温乐公主。
“殿下?!”
温乐竖起根手指,“嘘”声。
程府众人赶忙将人迎进门,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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