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点,月有阴晴圆缺,驴有旦夕祸福嘛。”
原下索见他们说来说去,就是说不到点子上,急道:“你先安心打决赛好不好?在这里照顾它。”
原上求被吵得心烦,霍然拔剑:“整个马厩都好好,为什只有大花生病?谁害大花?!”
人群顷刻作鸟兽状散尽。
原下索很无奈:“南北气候差异大,体质稍弱人都会水土不服,何况是驴?走,没人闲到害驴。”
她平时穿院服,只用红发带束起高马尾,今日却换件崭新红色骑装,其上金线刺绣熠熠生辉。
程千仞在锦绣庄为逐流订过批衣料,没等用上,弟弟便被他送走。于是他带朋友们去置办行头。徐冉得到这件骑装后,次没穿过,今天才舍得拿出来。
“天啊!你穿上这身衣服,更威风!”“看你定能赢,全院你最厉害!”
徐冉神采飞扬:“哪里哪里,院判之下,学院第二而已。”
顾雪绛今早听到个坏消息,原上求很可能因此发疯拼命。他本想劝徐冉弃权,话到嘴边,只变作句:“好好打。”
快打快,更不能以伤换伤。”
“还记得你与钟十六战斗吗?像那次样,们得动脑子,讲策略。”
徐冉点点头,皱眉不说话。
程千仞知道她心结所在:“说不定这场决赛,就是你突破契机。你放手去打,无论输赢,都是好事。如果打完火候还没到,便只当添油加柴。”
徐冉终于笑起来:“好!”
“起去。在台上打架,速战速决。你在台下照顾它,别让它离开视线!”
于是金衫白面书生右手持折扇,左手牵着头病驴,出现在演武场边。
程千仞昨晚去‘金堆玉砌’下注,默默押五百两买朋友赢。现在见她这副样子,心想赌输也认。
徐冉背负双刀,迎西风走向演武场中,山海般欢呼声淹没她。
***
客院马厩边,群人围着布衣少年。
“发生这种事,大家都很遗憾。”
她该吃肉吃肉,该喝酒喝酒,还看决赛前两场比斗。
这日轮到她上场。
演武场被人群层层围住,四面看台座无虚席,甚至有人连夜占座位。
辰时渐近,北面看台上大人物们陆续入座,两位主角却迟迟不见人影。当值众执事汗如雨下,立刻派督查队员四处寻找。
徐冉正在医馆与相熟女医师聊天,把姑娘们迷得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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