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打?”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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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朋友,程千仞收拾桌椅,打扫院子。将画有新宅标记草图收好。真元在体内运行个大周天,发觉伤势已经痊愈,真元甚至比以往更凝练。
“果然皮糙肉厚。”
“你今天说,楼中赏花,不见风雨。不同意。”
藏书楼很高,云雾缭绕。俯仰之间,九天明月触手可及,地上万家灯火却好像副渺远画卷。
“你可以站在高处,但不要忘记南渊仍在人间。乱世之中,谁能独善其身。”
“正因为南渊在人间!”
素来温和书生拂袖转身,夜风盈满袖袍。
“安国人在东境白雪关,你却南北奔走,为她四处游说结党。”
胡易知叹气:“你不是支持她选择,是想逼她做选择啊。”
温乐霍然站起,身形颤抖。
胡易知送走客人,院判自屏风后显出身形。
“你啊,就会把累活儿推给。”
候,也可以给予她某些帮助,以定大局。”
胡易知放下茶盏:“建安楼灵犀花好看吗?”
温乐怔:“很好。”却不知对方为何这时提起。
胡易知笑:“圣上喜爱你,每个人都喜爱你。这场战争,无论是谁赢得最后胜利,都会继续为你栽花护木。你只需站在楼中赏花,何必去问楼外风雨?”
“如今南渊之处境,恰与殿下相同。”
挨过宋觉非鞭
“它和北澜不样,不侍皇权,忠于真理,除非明日大陆沉没,星辰坠落,否则们永不选择。这才是南渊千秋万代根基!”
“不说也罢,何必动气。走吧。”
胡副院长自知失仪,轻揉眉心:“抱歉,个人静静。”
院判:“打牌去吗?”
“……”
楚岚川为他重新泡茶:“比安山王好对付。”
胡易知笑道:“到底是小孩子,沉不住气。胆子倒很大,竟然揣测首辅心意。”
他们站在窗边吹风。
天光渐暗,夜色降临,明月浮出云海,垂照大地。
楚岚川做很多年院判,着黑衣佩腰刀,气势冷厉。
温乐明白他意思,不禁脸色微白。南北两院培养着全大陆最顶尖人才,底蕴深厚,乃国之重器,权力更迭无法动摇它们地位。抵抗魔族时,学院尽心尽力,不代表南渊关心掌权者姓什。
“您身下这把椅子,安山王也坐过。他亲兵要从琅州封地进入皇都,必经南央城。而南央护城阵法中枢,就埋在这座楼里。很多年前,他就来找过。那时没有选择他,今日也不会许诺你。”
温乐怔然,不知该遗憾,还是该松口气。
却听对方问道:“恕冒昧,殿下来南渊,真是长公主授意吗?”
她呼吸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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