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马上驰骋,未让他感到丝毫疲累。
血液里种类似本能东西燃烧复苏,好像不发泄出来,就要被烧死样。
快被烧死人,脾气当然很差。
“什平国公斜国公,决胜场上说这些话,不觉得丢人现眼?”他怒极反笑,进而放声大笑,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名门权贵也好,王孙公子也罢,先来杖前走遭!”
裁决抱拳,以示准备妥当。
场间极静,四面八方,从看台到建安楼,所有人都注视着他。
对面有骑策马出列。
开赛前想与对手喊话,并不违规。
程千仞不认识这个人,只见他与钟天瑜五官相似。却没有钟天瑜明摆着骄躁倨傲,只隐隐透出居高临下声势。
不用他猜,对方离近,自报家门:“姓钟,平国公府,钟天瑾。”
他声音略低,骑射场又很大,刚好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同场竞技即是有缘,不妨告诉你句实话。来南央,不是为双院斗法……你知道你身后是谁吗?他改姓氏容易,断恩怨难。其中牵扯甚广,远非你身份能想象。这个人,般不愿意殃及无辜。”
程千仞想想,确定自己听明白。
对方在说,以老子势力,收拾不花间雪绛,收拾你还是绰绰有余。识相你就滚远点。放放水,别认真打。
他现在其实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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