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并未松手,谢则厉扯不回那令牌,江肃更是笑吟吟感叹,道:“谢教主,送出手东西,哪还有收回去道理?”
谢则厉:“……”
他气恼不已,手上不由便用更大力气,想要从李寒山手中将那令牌拽回来,只是若李寒山不肯松手,如今没有武功他又怎可能成功?
想到此处,谢则厉不由回首,看身后楼鄢眼,显然是在暗示楼鄢赶紧为他出头说话,可他哪知道在这种事情上,楼鄢显然更倾向于江肃,见谢则厉看来,也只是笑笑,道:“教主,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不必为他们如此操心。”
谢则厉气得发抖,而他可是最生不得气,他捂住胸口,那股熟悉燥热之意下涌上胸口,再难忍耐,而楼鄢见状,便对江肃与李寒山使个眼色,让他二人带着令牌先行离开,江肃这才和李寒山道离此处。
。
只不过近来谢则厉修身养性,这脾气显然有不错改善,他随是时恼怒,可深吸几口气后,倒也还是将这怒气憋回去,只当做方才什都不曾发生,只是冷哼声,移开目光。
可偏偏楼鄢很是好奇。
身为梅幽宫宫主,他对这种事,显然总有些过度关注,更忍不住对此颇为好奇,他忍不住开口询问,道:“那你们方才去青楼——”
话音未落,谢则厉猛然回头,狠狠瞪他眼,楼鄢不由僵,默默闭嘴,想着此刻谢则厉只怕死也不愿意听见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两个字,可江肃贯刻意针对谢则厉,谢则厉不想别人提起,他便非要提,笑吟吟道:“楼宫主又去青楼做什?”
待回到自己屋内,李寒山方才再拿出那令牌,倒好像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片刻方开口道:“……有些突然。”
江肃笑笑,道:“这是好事。”
谢则厉已传令回魔教,宣告李寒山将要成为
楼鄢:“……”
谢则厉咬牙切齿,他是真不喜欢江肃,也确恨极江肃。
他怪自己,当初若不是他眼瞎,非得觉得什美人才配枭雄,主动去撩拨这江肃,那他也不至于被江肃硬生生塞药,闹得现今竟到如此境地,行动不便不说,还得身居人下——虽说如此好似也别有番韵味,倒不叫人排斥,可每当他想起自己当年万人敬仰气度,还是忍不住很生气。
他早知道江肃似乎已经勾搭上自己义子,可这两人勾搭是回事,江肃想要登堂入室又是另回事,谢则厉不由伸手,重新抓住他方才交给李寒山那块令牌,面上神色沉,冷冰冰道:“寒山,若你主动要与正道中人纠葛,本座又如何能放心将这教主之位交到你手上?”
李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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