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顿,觉得自己如今好像也没有那迫不及待地想去拿那不靠谱师祖留下来剑谱,也许是温青庭带给他恶感冲淡他对这剑谱渴求,也可能是对如今他而言,已有其他更加吸引他注意事情,譬如李寒山。
当然,也只有李寒山。
“拿到剑谱下卷后,便同你回魔教。”江肃认真道,“以你身份,你在止水剑派中必有诸多不便,还是去魔教比较好。”
李寒山:“……”
李寒山点点头,觉得自己应当是明白江肃意思,便道:“你正邪不同,对外确实要收敛些。”
他想正邪之间毕竟有些壁垒,若不避嫌,保不齐便要受人阻挠,闹不好还要节外生枝,他清楚这其中道理,自然愿意认同,可江肃稍稍怔,匆忙出言反驳,道:“不是这个意思。”
李寒山:“可是……”
“就算他人不同意,又能如何?”江肃反问,“难道有人打得过们吗?”
能说……师兄也许知道他们会发生些什。
江肃想起那碗鸡汤。
他能肯定那鸡汤内绝不是诸如忍泪吟之类艳毒之药,可壮阳药汤多少也会有些那方面功效,而江肃再代入张问雪角度想想,两个方才在起没多久年轻人,自是气血方刚,又喝这种大补药汤……那缠绵许久不曾起身,好像也很正常。
江肃终于捂住自己脸,开始觉得说不出口尴尬。
这实在是他不曾品尝过情绪,其中好似还夹分羞赧,觉得师兄不仅知道,他可能还极为乐于促成此事,巴不得他们再亲近些,而这本该是二人之间亲近隐秘之事——
李寒山:“呃……”
“你身边亲近之人中,并无人反对你关系。”江肃挑眉说道,“至于其余江湖上人,与你并无多大关系,们为何要顾及他们感受?”
李寒山:“……”
李寒山竟觉得江肃说得很有道理。
江肃:“你陪去不胜天,拿到剑谱下卷——”
他思来想去,也只得强作镇定,认真同李寒山说:“觉得,师兄可能已经知道。”
李寒山就靠在他身侧,好似还未从方才那如堕云雾般感觉中回过神来,他听江肃如此说,也不明白江肃是什意思,他只听见最后那几个字,竟还跟着用力点点头,道:“希望所有人都知道。”
江肃顿,问:“你说什?”
“你那日在绝情谷内谷之中,同他们说那些话,他们定不会听。”李寒山小声道,“巴不得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心中钟意是,你与已经——”
江肃匆匆打断李寒山话:“这种事就不必往外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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