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年逾古稀,是高寿,而她夫婿多病,常年卧榻在床,比她还要年长半轮。”张问雪问,“你觉得他二人感情如何?”
江肃
张问雪倒不觉有异,只是微微点头,道:“说过,你将他想得实在太过端肃严厉——”
“比那还要不样!”江肃深吸口气,道,“师兄,你可知道门中师祖留下那本习剑心得笔录,根本就是谢无所写!”
张问雪怔,道:“这……”
“全门上下,只有人看着谢无笔录习剑,也只有人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江肃深吸口气,却又不好直说,只能尽量委婉些,道,“而今同当年谢无并无多少不同,虽能有情——”
他稍稍顿,将目光转开,看不远处李寒山眼,却又不免叹气,接道:“却不可有欲。”
。
孟渡毕竟在江湖上有些名气,且他入谷时不哭不闹,也并无悲伤之态,与其他人并不相同,聂浩渺便多注意些,可孟渡并不拒绝进入绝情谷,他便也不曾多想,只不过在张问雪来此时,将此事当成是件有趣之事告诉张问雪。
江肃听说孟渡在此处,略微安些心,而后便请张问雪帮忙,为他寻些可以乔装打扮衣物,他想早些进入绝情谷。
张问雪却蹙眉问他:“你方才同守卫说人,应当不是李寒山吧?”
自那次知晓李寒山身份之后,张问雪便明白,他对江肃感情绝不会有任何结果,倒不如早些抽身而出,往后也能恢复得更快些,他看得出来江肃对李寒山是不样,那李寒山干脆就对江肃片痴心,这二人在块,只要江肃能开窍,张问雪便觉得,他们往后绝不会有这等感情纠葛时刻。
此事困扰他许久,而他又是个爱钻牛角尖人。
这事若不解决,他只怕永远都得为此纠结。
张问雪向善解人意,又极能领会江肃意思,江肃如此说,他几乎下就明白江肃意思,再往细处去想,他竟还觉得……师弟想法,实在有些可笑。
张问雪轻咳声,忽地提起句与此事并无多大关系事情来:“师弟,你可还记得山门之下,有位卖包子阿嬷。”
江肃怔怔,点头,道:“记得。”
果真江肃不住摇头,道:“那是孙蔺编出来谎话。”
他说完这句话,略有些苦恼,小心翼翼看张问雪眼,尴尬道:“师兄,有件事……想问问你。”
张问雪怔:“怎?”
江肃不知要如何开口。
他闭上眼,回忆起自己在魔教中看见温青庭留下笔录,喃喃道:“在魔教内,看见师祖书信,他与所想……实在很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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