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初来魔教,对你们魔教,难免有些好奇。”江肃道,“你可有空闲?”
李寒山明白江肃意思,道:“带你在教中逛逛!”
江肃又说:“那山下城镇……”
李寒山:“应当有不少好吃,陪你去看看!”
江肃:“……应当?”
他说着说着,便觉得自己像是在辩解,越发觉得尴尬,只好小声再补上句:“你不必担心,这是年初新裁,还未穿过。”
江肃却不介意,再抬手,亮亮手中匣子,问:“你写字条是什意思?”
李寒山怔,道:“怕你不知道那里面是钥匙,以为那是东西,不敢去打开……”
江肃:“……”
李寒山:“……”
都要以为李寒山是因为昨晚上事情,不愿再出现在他面前,可院中有声响,他听着像是李寒山,便将匣子收好,想披衣起身,朝床边看,那儿挂着件新衣服,看起来却像是李寒山平日习惯穿款式。
江肃稍稍犹豫,还是将衣服披上,起身推门,便见李寒山在院中练剑。
他并不是第次看李寒山练剑,李寒山剑法,他早已看过千百遍,可以往他看总是李寒山剑,却从未注意过持剑人。近来天气转暖,因而李寒山并未穿上外袍,那身劲装贴身,越发衬得他身形笔挺,江肃便翻过长廊栏杆,在上头坐下,支着下巴仔细观察。
李寒山剑势凌厉,舞起来极为好看,他忽地便想起那个倒霉师祖写在笔录间话,他知道那时温青庭描绘并不是谢无剑,而是谢无这个人,而此时此刻,他看见李寒山舞剑,不知为何便走神,只觉得李寒山招式,都实在对极他胃口。
剑势寒凛,动作绝不拖泥带水,腰线细瘦笔挺,英姿飒爽,动人心……
李寒山句话卡住,稍稍停顿片刻,方道:“这……也没怎逛过……”
他以往只顾着练剑,教中有不少地方他都不太熟悉,更不必说那山下
李寒山也觉得自己有点蠢。
他捂住自己脸,喃喃道:“只是希望你开心点。”
江肃:“……”
江肃叹口气,揉揉自己尚在抽痛头,道:“今日宿醉难受,就先不敢去白虹山。”
李寒山点头。
等等,他在想什?
恰李寒山招收式,长剑归鞘,而后回首看向他,问:“酒醒?可有何处不舒服?”
江肃并未回答他问题,只是问:“衣服呢?”
李寒山有些尴尬。
“昨日忘记让他们将你衣服拿过来,只好先给你换其他衣服……”李寒山说道,“今晨……今晨吩咐他们去拿衣服,可他们到现在还没有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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