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段时日,他或多或少也已经撮合些人,他记得那些人相处时模样情态,觉得好似与寻常朋友相处也并无多少不同,至多是会有些肢体接触与亲密举止,而这些……他对着同李寒山练剑时也并非没有触碰过李寒山身体,只不过那时候他心中全是剑招,倒是不有其他想法。
不论怎说,他向觉得自己与李寒山极为相似,而大多数时候,二人对事想法态度也大多相同,李寒山想法,对
李寒山:“……”
李寒山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激发江肃莫名胜负欲,让江肃……不太开心。
李寒山决定绕过这个话题。
“那天你都喝醉,谁也照顾不谁。”李寒山咳嗽声,继续向江肃解释,“花时清本来安排好要你共眠,拒绝。”
江肃:“……”
江肃听完李寒山所说这句话,却反倒是愣住。
共眠?什共眠?他怎不记得有共眠?
“什共眠?”江肃极为不解,“怎记得下个是下厨?”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那次他与李寒山喝太多酒,他好像直接就断片,等到第二天起来,他去找花时清,花时清便让他们二人道下厨。
只不过江肃自认毫无厨艺,担心不小心闹出什不可收拾场面来,李寒山干脆就烧过厨房,二人请求花时清更换件事,花时清这才为他们换纸条,让二人给对方写封信。
江肃是真点也想不起来。
可他看李寒山神色诚恳,不像有假,只是如今两人在这荒郊野岭,石窟之中条件简陋,如何能做得到二人共眠?江肃觉得此事只能推后,他同李寒山说,只等离此处,到能有个屋顶遮风挡雨地方,再来做这件事。
而除开共眠之外,下件事该是写信,再往后便是那个蠢得不行讲故事。
石窟之内难寻笔墨纸砚,而讲故事……江肃实在编不出来新故事。
如此算来,当初花时清交给他们几件事,他能做也仅有牵手这件事,除此之外,其他事情以今日条件来说,着实难以施行。而江肃苦思冥想,此时他不好去打搅花时清,那寻常情侣或是已有暧昧人之间,还会做什事?
如今江肃听李寒山说起什共眠,他总觉得……李寒山定是在忽悠他。
“那时候你喝醉,可还没醉。”李寒山认真说道,“下件事本来该是共眠,可担心你醉酒后会吐,自己也喝醉,照顾不你——”
江肃打断李寒山话:“酒品很好,不可能会吐。”
李寒山:“醉酒这种事,谁都说不清楚。”
江肃:“再说,酒量不可能比你差,那天显然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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