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沉默片刻,点点头,道:“这几日确实也有些懈怠。”
李寒山欢天喜地,却又想起江肃手上带伤,匆匆改口,道:“不对,你手上有伤,这样吧,练剑,你看练剑。”
江肃:“……看剑谱。”
李寒山没有异议。
他简直高兴极,只如同是江肃答应他什不得大事情般,开开心心抬起头,便见大祭司已经松开
“傅神医要去山中采药,方副帮主肯定要去帮忙。”李寒山开始盘算,“徐卿言定然是要陪着大祭司,他们两个你侬侬,们总不好过去打搅。”
江肃:“……嗯,确是。”
李寒山:“至于剩下几个人,不太喜欢他们,不想与他们走得太近。”
说到此处,李寒山又抬起头,用那副委屈巴巴神色看向江肃,问道:“你应当也不想同他们走得太近吧?”
江肃:“……”
这世上就没人能比他好看,这夸赞他本该已经听得麻木。
可不知为何,当这句话从李寒山口中说出来时,江肃竟还稍稍怔,好似心跳又略快些,有些暧昧不明情绪,他不由摇头,想将这古怪感觉甩出去,却不想李寒山误会他这摇头意思,有些委屈,小声问他:“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说话,未免有些太过不务正业。”
江肃:“……你说什?”
“回去就练剑。”李寒山更委屈,“知道,这些时日未曾好好练武,你不喜欢。”
江肃:“……”
江肃觉得,李寒山好像准确把握住他死穴。
也不知是有人提点他,还是李寒山自己领悟其中真意,他把握住江肃吃软不吃硬性子,每个举动都往江肃软肋上戳,那江肃也只能顺着他话,被他牵着鼻子往下走。
“既然如此,在此处闲来无事,也只有你两个人。”李寒山认真点头,道,“既然你无事,不如道练剑习武吧。”
江肃:“啊?”
他以为李寒山这样绕着他,那便必然是有什大事等着他答应,却不想李寒山这样绕来绕去,竟然只是想同他道习武……
等等,李寒山最近没有好好练武吗?
他心下满是疑惑,认真回忆这几日情况,他们来回奔波,确没有多余功夫能花在练剑上,他自己都不曾有空习武,又何来功夫指责他人?
江肃只好叹气,道:“你误会,不是这个意思。”
李寒山仍旧可怜巴巴看着他,道:“刚才都听见,花时清说要傅神医帮他块去山中采药,好为大祭司解开双生蛊。”
江肃见他这眼神就心慌,却又不明白李寒山问这问题用意,胡乱点点头,道:“应该是这样,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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