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布条略松,江肃又补上句,道:“既是解蛊,你还是只当做今夜无事,切如旧。”
他话音未落,李寒山已反握住他手,把扣住他脉门。
与习武之人而言,此处几乎便是切死穴命脉,李寒山不过于指尖微微施力,江肃半侧身子便已卸力软倒,几乎站立不稳,惊诧之语尚未出口,李寒山却已拖着他手,将他朝身前带,令他倚坐自己腿上。
江肃顿,道:“你要做什——”
李寒山另手扼着他下颚,侧首吻上去。
江肃脑中嗡然炸响,可脉门被制,他手中并无半点气力,他根本无法将李寒山从身前推开,而这显也不是真正清醒时李寒山能够做出事情来,他脑中空白,只是猛地浮现出个念头。
花时清自己自学蛊术,他根本未曾见过情蛊结蛹,对他而言,这切应当也是头遭。
他是纸上谈兵,他根本未曾实践过解蛊方法。
李寒山或许只恢复半神智。
他身上情蛊,根本还未完全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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