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未曾萌发之前,做这种事,他并不觉得尴尬,可是如今,他与江肃之间明明什也看不见,他
可他见江肃已解外袍,他总不能没有动作,便纠结万分正要动手解开衣物,江肃却又动动,朝他招招手,让他到小屋内侧去,面道:“你得把衣服全脱,还是别在门边待着吧。”
李寒山:“什……”
“看着门漏洞。”江肃面不改色,“若有人从外路过,只怕不好。”
李寒山:“……”
李寒山本就心中忐忑,江肃句话,闹得他面上蹭地便蹿红晕,左右看,见屋内还有几根用作爬山拐杖木杆子,便干脆将那木杆拿过来,随意搭个架子,摆在两人之间,这才脱下外衣,挂在那架子上,正巧构成处颇为简陋“屏风”,足以挡住两人视线,他方才嗫嚅道:“还……还是挡着吧。”
不住两个男人,无论如何,二人身上还是落不少雨水,江肃只得再往李寒山身边凑些,可李寒山本就浑身湿透,见江肃凑过来,他还僵硬着身体往边上挪挪,道:“莫要将你衣服也弄湿。”
江肃回答:“衣服早就湿。”
他穿白衣,在这,bao雨中行走,衣衫下摆溅无数泥点,蓑衣挡不住只手露在雨中,那衣袖也已湿透,可他显然并不在意。
反正习武之人,淋淋雨也算不得什大事,衣服他也可以自己弄干,不过是在,bao雨中行走实在难受极,所以他才想找个略微干燥些地方避雨。
好歹二人运气还算不错,要不多远便见着处破旧小屋,看着像是山林中猎户用于歇脚地方,里头至少是不漏雨,江肃这才收蓑衣,挂在屋外,进屋子。
江肃只脱外袍,正靠在门边擦拭青霄剑上雨水,见他如此,忍不住笑,道:“你还害羞?”
李寒山:“……你莫要胡说。”
江肃挑眉,道:“又不是没见过。”
李寒山:“……”
是,那日他当着江肃面在溪涧沐浴,江肃应当是看见,可那时他好歹还有贴身衣物遮挡,再说,那时候他也没发现自己喜欢江肃啊。
屋内有些干柴,他便生火,本想以内息烘干衣物,可又想,他与李寒山可未曾走出多远,若是再遇到孙蔺,那便免不要有场大战,在这种时候,他本应尽力保存内力,不该为烘干衣服这种小事,便肆意损耗内力。
他便动手去解衣物,面同李寒山道:“孙蔺也许还在附近,省些内力,用火将衣服烘干吧。
李寒山:“……”
李寒山愣住。
他可是浑身上下都湿透,若是要用火将衣服烘干,那他岂不是要脱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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