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啊?”
他还未从方才紧张之中回过神来,原想着江肃不过是答应与拒绝两种反应,却没有想到,竟然还能这样?
“不是那个意思。”李寒山本来就不善言辞,如今更是急得不知该要如何解释自己心意,“是真心悦你。”
“看来你钻研得比透彻。”江肃点头,“还得再努力些,否则这剑术怕是下辈子都不要有长进。”
李寒山:“是真……”
圣教,就算江肃真生气,这长时间,又有贺灵城相助,他总能挽回江肃心。
到第二日清晨,李寒山带着花时清锦囊去寻江肃,将那锦囊还给江肃后,他终于鼓起勇气,认真开口,道:“想整整夜。”
江肃点头,问:“知道,你父亲出那种事,确令人难以接受。”
“与那件事无关。”李寒山认真说道,“你先别说话,你先听说。”
江肃便真闭嘴,等着他往下说。
江肃安慰他:“好好,你说得对,也该认真些,不过花时清都已不在此处,此事就暂且搁置,等同他日后有缘再见,们再来谈假扮事吧。”
李寒山:“……”
过这久,李寒山才终于领悟当初张问雪所说那句话。
江肃,只恨你是块石头!
李寒山昨夜思索千言万语,想出无数个表白版本,可真正面对江肃时,他便好似下将所有话都忘记。
他看着江肃双眼,紧张得不知所措,半晌方才干巴巴憋出句话,道:“……钟意你。”
江肃:“……”
江肃笑。
“你都回到此处,同花时清约定自然早就不作数。”江肃说道,“怎?你回去看晚上花时清写玩意,自己琢磨出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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