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楼鄢还是梅幽宫宫主,与床事之上,他所知甚多,花样自然也极多,那如此说来,他这所
张问雪正是情绪激动之时,听江肃这说,他还觉得不够解气,竟难得打断江肃要说话,挑眉道:“这也算是报复?”
江肃愣,反问:“这不算是报复?”
他以为这种精神之上打击,对谢则厉这般高傲人来说,已算得上是精准打击,绝对是对谢则厉而言最过分报复,而张问雪贯为人温和,江肃在将这件事说出口之前,他原还担心张问雪会觉得他做得大过分,他实在没有想到,张问雪竟然会是这个反应。
“你所做之事,在最初时,对他而言,确是折辱报复。”张问雪道,“可是师弟,你可曾想过,既然那药能让他堕入深渊,心中只余欲念,那你这报复,岂不还是令他快乐?”
江肃:“……”
眼起来。
不仅是顺眼,如今李寒山在他眼中简直自带层柔光,那是幼年孤儿遭人虐待,数年被人利用贴身特效,他看眼便觉得满心说不出滋味,只想着这孩子这些年吃足苦头,往后无论怎说也该好好对他,好让他明白这世间除谢则厉那种人渣败类之外,还是有正道之光。
张问雪深深叹口气,平复略显激动心情,抬手轻轻拍拍李寒山肩,道:“往后,你便将止水剑派当做是你家,若还有人敢欺负你,你便回家来告诉,定会为你出头。”
李寒山突然被他拍肩,猛地将思绪从江肃信中抽回来,却又不知方才江肃究竟和张问雪说什,张问雪才会突然说出这种奇怪话来,他便只能怔怔不知所措。
张问雪更难过。
江肃顺着张问雪思路想想。
是哦。
忍泪吟是春药,春药能干什?除令人想要交欢之外,还能放大中毒之人交欢之时快感,令人时时刻刻如登极乐,那谢则厉最初中毒羞耻之感过去之后,这还能算得上是报复吗?
他如此想,心中忽而便有些不快起来。
更不用说楼鄢倾心与谢则厉,若是他二人真快快乐乐在起,哪怕之间并无真情,那也还是让谢则厉快乐啊?
看看这孩子,遭谢则厉那种人渣虐待,到如今,连别人好意都不敢接受。
谢则厉就该千刀万剐,若有机会,张问雪定第个提剑就上!
而李寒山同江肃相处许久,已经知道件事。
当他弄不清楚情况时候,只用闭上嘴,等着江肃说便好。
“谢则厉已经得报应。”江肃淡淡说道,“他身中忍泪吟,备受折磨,又无药可医,已从高高在上居高临下,到不得不对别人万分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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