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们就这干巴巴坐在火堆前,沉默不言等着天色变黑,如此呆好会儿,李寒山终于有些困,便看向江肃,说:“讲故事吧。”
江肃缓缓点头,将自己酝酿许久故事说出来。
“有条鱼人,喜欢上当地太子。”江肃随口胡诌,“她想要双腿——”
他甚至来不及说出下句话,忽听丛林之中似有声响,他便猛地回过头,看向那树丛深处。
他最初念第段时,心中略有失落,可到第二段,便又欢欣鼓舞,等将整封信念完,他已抑不住心中激动,虽说他知道江肃在心中表达并非他所期待感情,他却仍是觉得很开心。
而江肃羞耻得恨不得立马跳过这件事,他飞速掏出新锦囊放在桌上,希望李寒山将注意力转移到这锦囊上来,面同李寒山道:“这是下件事。”
好在李寒山贯将他说话放在最先执行,便拆锦囊,认真去看那锦囊上内容,看完字条之后,李寒山微微蹙眉,小声说:“可不会说故事。”
江肃:“……会。”
李寒山看向他:“那由你来说?”
作?
李寒山便放下手中信,将另外那封信拆开,面同江肃道:“在剑招上本来有些迷惑,今日看你信,好似便突然顿悟。”
江肃:“……”
等等。
按李寒山这说法,那第二封信绝对不是续作啊!
好像有人在哪儿。
李寒山也听到声音,他未曾回头,只是握紧自己手中剑,小
江肃勉强点头。
他生怕李寒山再度念起自己写第二封信,只好飞快应下此事,而后便赶着李寒山去收拾,最好尽快出门,立即寻处地方露营歇息。
只是如今还只是午后,天色尚早,等两人出城,天也没黑,二人便顺着山路走段,随意寻个地方,拾柴生火,再吃两口从城内买来饼,那饼还微热,点也没有餐风饮露感觉。
江肃不明白。
江湖人士,总是时常在野外露营过夜,这和情侣又有什关系?幕天席地,地是潮,天是冷,保不齐还有野兽嗷嗷乱叫,想想都觉得不舒服,这竟然是眷侣之间喜欢做事。
可李寒山已拆开第二封信。
他看眼,便不由蹙眉,眸中还带着些许疑惑,竟直接大声将信上内容念出来。
江肃头回觉得脸红。
这感觉,根本没有语文课上被老师选中范文宣读骄傲,他只觉得羞耻,他到底在那信上写什东西?什你对胃口天长地久,为什念出来就这可怕?他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而李寒山也没想到,第二封信上,竟然是这种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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