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可……”
“江少侠,你在教中乱闯,已不是两次……”贺灵城简直有说不出无奈,“你跑得那快,守卫也来不及让你解剑啊。”
江肃:“……”
江肃自然而然略过这
贺灵城忍不住教他说谎,两人偷偷将那几块糖分,回去之后,贺灵城越想越觉得难受,他不明白,像少主这懂事孩子,教主究竟为什要苛待他?
他将此事与江肃说,江肃实在忍不住心中怒气,更憋不住挑眉,接着追问:“他身上伤疤又是怎回事?”
贺灵城却并未直接回答,反而是问:“哪处伤?”
江肃:“……”
好,很好。
上随意画起圈。
江肃这才转身看向贺灵城,道:“这问,或许有些冒昧。”
贺灵城答:“江少侠想知道什?”
“你们少主曾与说过,他以往很少对谢则厉说谎。”江肃稍稍有些犹豫,却还是蹙眉询问,道,“上次说谎,是七岁时,为骗谢则厉,好多吃块糖,可有此事?”
贺灵城也怔,也不知江肃说是不是他所想那件事,倒还是点头,道:“好像是有……”
贺灵城冒出这句话,那便就是说,李寒山这些年受过伤实在太多,短短几句之内,贺灵城甚至无法说清这件事。
江肃深吸口气,道:“他腰上那道。”
贺灵城便答:“少主十七岁时,有人想刺杀教主,少主手中并无武器,又情况危急,便只能以身挡刀。”
可江肃想不明白,他觉得李寒山和他很像,李寒山不可能不随身带着剑,他便忍不住挑眉,问:“他剑呢?”
贺灵城答:“教主本来是不允许别人佩戴兵刃见他。”
贺灵城父亲原是教中长老,他幼时便也常常来教中玩,只不过圣教中并无多少小孩,父亲要同教主议事,他便在教中闲逛,也正是在那时候,他初次遇见李寒山。
他知道那人是小少主,看起来还是个六七岁孩子,拿剑都有些吃力,教主便令人为他削支木剑,每次贺灵城看见李寒山时,他都在练剑。
贺灵城好奇,他自己练功是绝不会这拼命,更不用说孩子六七岁时,可正是贪玩顽皮年纪,他趁着无人注意,也私下里偷偷问过小少主,得到答案,却与他所想有些不同。
小少主天真无邪同他说,父亲答应过他,只要好好习剑,再过几日,便会带他下山,给他买上次他吃过酥糖。
那日贺灵城正巧带着几块糖,便干脆全都分给小少主,可不想李寒山却不敢伸手去接,只是站在原地,握紧自己手中剑,局促不安地说自己还未练够次数,若是父亲知道,定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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