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城：“……”
完
。
他压根没和鬼市主人问忍泪吟解药
下落，还将鬼市主人得罪个彻底，并且这结下仇怨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不共戴天，鬼市主人或许下辈子都不会愿意与他们圣教中人说话。
贺灵城很头疼。
他目送江肃等人离去，这才回过头，看向乌歧。
可没有
会儿，乌歧就感受到快乐。
这船上只有他个人，这不就说明他还可以再装几条鱼回去吗？
他面划着船，面捞着那怪鱼尸体，心情愉快，丝毫不顾其余几人眼神，而薛老头被他举动所惊，想着这样人都能成为众人敬仰魔教左护法，那他和鸡比试轻功又算什
？
他划船动作不由更轻快些，要不多少工夫，众人竟已离迷雾，到外头河面来。
花时清小心翼翼拉低斗篷，挡住自己脸，却止不住好奇左右张望，正巧旭日东升，他已许久不曾见过日光，有些睁不开眼，他带着面具，不敢露出自己脸，连指尖都要小心翼翼藏匿在斗篷之下，却又忍不住小心翼翼盯着那初阳看，见江肃回首，他还忍不住同江肃笑笑，道：“谢谢你。”
对乌歧彻底改观。
乌歧将岸边鱼清理完毕，这才折返回岸边，将手中鱼往船上丢，见众人神色诧异，他方才勉强开口解释道：“喂猫。”
贺灵城：“……你不怕有毒吗？”
乌歧：“浪费。”
贺灵城：“可若是有毒……”
“鬼市内发生事情。”贺灵城神色严肃，近乎恐吓，“你知
知少主知，绝对不可以告诉教主，明白吗！”
乌歧正沉浸在丰收喜悦之中，不论贺灵城说什，他都
说完这句话，他又想起江肃看不见他笑，而江肃已回过头去，抱剑立于船头，摆摆手，算是应过。
花时清看着他背影，便如同是看见自小听那些传奇故事中侠客——
他怎忘，江肃本来就是名侠客。
船只靠岸，众人下船，贺灵城抬手与江肃和李寒山暂且告别，方才拱手，却猛地又想起件事。
等等，他来鬼市……是来做什来着？
乌歧：“煮煮，就好。”
贺灵城：“……”
江肃已默默推出另条船，拒绝与那几条怪鱼同乘。
李寒山自然跟着他，薛老头要划船，上船头，还回过头，似乎是担心花时清摔着，伸手扶他把，江肃忍不住皱皱眉，莫名觉得……薛老头这举动，有些说不出口古怪。
贺灵城也将乘船竹竿塞给乌歧，让他自己解决，而后跟着爬上江肃他们那条船，只留乌歧人孤零零站在怪鱼尸体中央，委屈巴巴地划起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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