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抬手捂住自己脸,实在不想说话。
太尴尬。
虽然魔教中人摆着副不想拆穿他们二人关系样子,可这感觉……为什比傅闻霄他们眼神还让他难受呢?
可到此时,他只能干脆忽略所有人眼神与好意,他直接看向花时清,叹口气,走上前去,同花时清道:“你别动,封几个穴道就能为你止血。”
可花时清却不住后退,捂住自己鼻子匆匆道:“不不不,不麻烦江少侠,塞着鼻子就好,万少主……呃……刚刚少主好像也擦伤!江少侠还是去看看少主吧!”
他鼻血又淌下来,他只能又擦擦鼻血,道:“少主和江少侠肝胆相照,令人动容。”
话音未落,薛老头已不服气骂道:“什肝胆相照?你瞎吗!他两明明是——”
贺灵城猛地收紧手,几乎是掐着薛老头脖子,压低声音在薛老头耳边威胁:“既然他们不愿对外公开,你就给闭嘴。”
薛老头:“……”
薛老头几乎窒息,再看看贺灵城眼神,只能惊恐点头。
几人心目中变成什形象,到头来他也只能讪笑,道:“刚刚……真惊险啊。”
李寒山显然与他个想法,也不住点头,道:“差点就砸到。”
“多亏李兄出手迅速,救江某条命。”江肃小声念叨,“这是……是日行善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李寒山:“……”
李寒山有些接不上话。
毫发无伤李寒山:“?”
江肃:“……”
江肃沉默。
他在原地站片刻,干脆扭头,去帮助乌歧寻找四处哪儿墙比较薄。
好歹乌歧汉话不好,也不喜欢说话,此刻只有在乌歧身边,他才能寻到短暂宁静。
贺灵城松手。
薛老头咳嗽着接上自己方才话。
“什肝胆相照咳咳咳,肝胆相照也太俗气!”薛老头高声道,“他们分明是高山遇流水!伯牙遇知音!”
江肃:“……”
李寒山:“……”
而周围贺灵城掐着薛老头衣领,根本不回头看他们,而乌歧正在研究哪面墙比较薄些,好方便他开始火力轰炸攻击,花时清则可怜巴巴蹲在角落,不停用自己衣袖去擦自己鼻血。
好像也只有他在听江肃和李寒山说话。
花时清毕竟在青楼内待不少时日,懂察言观色,也明白江肃和李寒山此刻尴尬,想着两人或许还未说破最后步,便擦擦鼻血,认真点头,想给二人个台阶下,道:“少主真是好人,古道热肠。”
说完这句话,花时清又觉得很不对劲。
这可是魔教少主,什古道热肠?他刚刚不还说自己与他无关,死也活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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