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记着长宁城中的青霄剑,既然李寒山无事,他也该赶回去,见一见别人的漂亮老婆。
说起别人二字,江肃还有些心痛。
李寒山几乎已习惯了跟着他,他压根不用江肃说出自己要去何处,便已自动跟上,走出两步,却听谢则厉叫住了他。
“寒山。”谢则厉仍旧努力保持着语调的温和,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做什么?”
李寒山:“……”
谢则厉沉默了。
对,这句话,傅闻霄好像也说过。
他纠结半晌,终于抬首,重新看向了江肃。
“江少侠说得很有道理。”谢则厉语调温和,嘴角带笑,“本座不会生气的。”
贺灵城:“……”
谢则厉心中膈应,虽然他不信吃一点糕点就能胖成那副模样,也不觉得吃甜就能减寿,可江肃这么说了,他心中实在难受,干脆又放下了糕点。
可他今日与楼鄢生了一天的气,到现在还没有吃饭,早已觉得腹中饥渴,若不是突然听见贺灵城在帐篷外同江肃说话,他应当早已令人传了膳,只怕如今连饭都已经要吃完了。
他看着桌上的东西,心中满是膈应,干脆挥手令人进来,令他们去准备晚膳,想着吃饭总不会有人在耳边念念叨叨了,可不想江肃却又忽然冒出一句,道:“吃宵夜等于慢性z.sha。”
谢则厉终于忍不住动了怒气,他觉得江肃的每一句话,都是故意在针对他的,他不由咬牙道:“你!”
江肃飞快打断谢则厉的话:“长期纵欲竟会导致脾气,bao躁,教主听说过吗?无极楼中有一名弟子,,bao怒之下,当场猝死。”
李寒山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而谢则厉想起今日白天发生的事,实在忍不住多问,又道:“白日时,你为何在城里?”
李寒山:“我……”
谢则厉那温和语气已不见了,这些时日,他对李寒山和江肃的关系很有些怀疑,偏偏今日他去求
李寒山:“……”
……
若不是谢则厉笑得简直像是在哭,江肃简直就要信了。
他也与谢则厉客套,道:“教主不必客气,应该的。”
说罢他起了身,觉得这几句话已经够谢则厉膈应上一阵子了,而他要随同返回魔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他可以每天都让谢则厉这么膈应。
谢则厉:“……”
谢则厉气得手抖,可还是闭嘴了。
他还记得傅闻霄的话,他不敢动怒,生怕动怒之后忍泪吟发作,而他不可寻人双修,只能靠自己将这毒忍耐过去,他便只能闭眼深深呼吸了数次,想将这怒气缓和过去。
而江肃见他如此,这才说出了这句话。
“教主,笑一笑,十年少。”江肃说道,“微笑带给你我美好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