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皇帝说该不会是自己那天看春宵秘戏图吧?!
叶阳整
叶阳:“……”
这确不像是封栾平常会说出话。
他有些心惊胆战,再看看封栾头上隐藏数值……叶阳咽下口唾沫,万分谨慎小心应对,道:“……有点困。”
话音未落,封栾已欺身而上,将他抵在轿辇角落吻上去,叶阳惊跳,却不能有丝毫躲避——这轿辇可没有半点隔音效用,他同外头宫人不过隔层薄薄轿壁,他只消有些略大动作,外头应当就能听见。
再说……都不知道亲过多少次,多次又不会怎……随他去吧。
而自太后他接到宫中,对外宣称将他当作亲子抚养开始,他隔三差五见到尸体,便有说不出可怖与狰狞。
他年幼时害怕,本想着长大后便不会再惧怕这些事,可哪怕是如今,他嗅到这令人作呕血腥气息时,还是本能地会有股厌恶之感。
他如今确是不怕。
他面不改色地看着鲜血溅作血雨,轻描淡写地令忤逆违背他臣子身首异处,可他不希望叶阳看见这些事,他也不希望叶阳梦中全是血污怨魂。
他想为叶阳将这些事阻挡在外,如若可以,他希望叶阳辈子也不要接触到这些事情,他觉得云丞相为自己孩子起名字便极好,阳是亮光,如春日暖阳,他点也不希望这温暖被污浊。
他二人缠绵许久,叶阳脑中昏昏沉沉,想着这或许就是封栾那隐藏数值引发所谓特殊事件,可不料将至温泉宫,封栾方放开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显然也是不想被外头宫人听见他二人交谈,道:“云先生学得怎样?”
叶阳怔,时竟不明白封栾这句话意思。
学得怎样?他学什?
“云先生不是想教朕吗?”封栾轻声低语,道,“若云先生自己都学不好,又怎能教朕呢。”
叶阳怔好会儿,这才猛然回过神来。
可他不曾想叶阳并未直接回答他问题,只是抬眼看他眼,道:“反正以后不会。”
是,自叶阳出现后,他已没有再做过噩梦。
封栾不由弯弯唇角,等到轿辇旁,他还要让叶阳走在前头,扶着叶阳先上那轿辇,他这才跟着块上去。
叶阳记得此处离温泉宫还有些距离,而他已夜未眠,精神旦松懈,他便困得直打哈欠,他往轿辇内靠靠,寻处靠着最舒服地方,喃喃说:“想睡会儿。”
他未听封栾回应,便睁眼朝封栾看看,却见着封栾微微挑眉,那面上神色他以往很少见着,他心中惊,正觉有些不妙,便听封栾慢条斯理说道:“迟些睡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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