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反驳。”唐风青颤声道，“
已有
你们
罪证。”
封栾挑眉反问：“唐少侠是要为民除害？”
唐风青大声道：“是！今日就要在此处——”
叶阳握着封栾手，毫不犹豫对着唐风青腿侧踹而出。
他记得沈少珩说过，唐风青用轻功时步子太重，应当是新手，而他上辈子在学校几年散打训练，哪怕此刻云阳身体力量略有不足，哪怕他伤不到唐风青，他也能够分去唐风青大部分注意力。
江湖人站在马车之外。
车夫已昏迷倒地，唐风青神色犹豫，不忍看向车中，而另外那人则看着唐风青，神色端肃，隐隐还有些怒意，道：“你亲自去杀他们。”
叶阳：“……”
这又是什
虐恋想啥戏码？
唐风青手中长剑微颤，咬牙抬首，
人挡在车门处，将目光转向车中，却看也不看叶阳，又像是强作镇定，手中长剑直指封栾，声音微哑，道：“靖淮郡王？”
而如今看来，他运气真是好极。
唐风青身法确不佳，他又刻意不去看叶阳，哪怕后来回神避闪，还是慢半步，他腿上正被脚踹着，方个趔趄，封栾已按住他手腕反扭，轻而易举夺他剑，再将长剑往回勾——剑锋已抵上唐风青咽喉。
叶阳不由咧嘴发笑。
“唐少侠。”叶阳轻声说，“你知道什是反派死于话多吗？”
到此时，封栾却仍万分镇定，却也不回答唐风青问题，只是蹙眉询问：“你要做什？”
“鄢中水患，民不聊生。”唐风青咬牙，他下定决心不去看叶阳，便只是死死盯着封栾，字句道，“长河决堤，水淹十里，百姓怨声载道，不得安宁，你收下褚晔书钱时，可曾想过鄢中百姓。”
封栾没有回答，他觉察叶阳握住他手。
叶阳似乎很紧张，手中带着细汗，手指轻轻勾在他手心，笔划，似是在写着什——
封栾曾在他手心写过字，他只能赌封栾能懂自己如今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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