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咬牙。
狗皇帝。
还来怪他?!
他恨不得将封栾脚踹下床去,只恨自己病重体虚腿软,挣扎半晌,闹得气喘吁吁,出身大汗,却未曾占到多少便宜,他是踹封栾几脚,只是用不上什力气,说是踹人,不如说是调情打闹,而封栾也许是觉得玩闹过头,担心他出汗后再度着凉,
只隔着床锦被。
叶阳鼻尖轻轻摩挲在他鼻梁上,片刻,叶阳睁大双眼,好似所有昏沉都从脑中顷刻消散而去,他惊得往后缩,几乎已开口大喊道:“你怎——”
锦被滑落。
封栾面容近在咫尺,呼出热气拂在他面上,他却说不出后面话,好似所有言语都哽在喉中,他见封栾再俯身,吻落在他鼻尖,似是微有些湿润,不过如此轻轻触,他却满面通红,非但不曾有半点厌恶之意,自脊骨往下好似瞬都软。
“你看。”封栾在他耳边低笑,“若是朕想,没有什不可能。”
个干净,时不明白他怎突然便转性,有些迟疑,问:“你怎……”
叶阳头昏脑胀,想也不想便嘟囔道:“就是喝十碗药,也不能给你亲机会。”
封栾:“……云侍君,你说什?”
“你别想亲,笔直笔直。”叶阳喃喃说,“你想也别想。”
封栾:“……”
……
叶阳耳边片酥麻,脑内却只有个想法。
该死,这狗皇帝竟然敢吃他豆腐。
咋滴?是瞧不起他这个警队社区业余女子防狼术教练吗?!
封栾话音未落,他已屈腿往上撞,好歹想着还得给皇家留条血脉,便减些力道,可他本就在生病,体虚无力,更不用说他此刻怪异腰软,原想防狼,可这软绵绵抬腿,反倒是轻易被封栾侧身闪过,轻而易举将腿搁着锦被卡在他腿间,按住他腰以免他再有动作,面微微蹙眉,说:“你若肯好好喝药,也不会有如此遭。”
语毕,叶阳又往下躺,闭上双眼,道:“要睡。”
他似乎真是意识不清,连自己胡言乱语说什都不知道,乌黑长发散与身后,修如梅骨般手紧紧攥着那床锦被,双目微阖,浓睫轻颤,他方喝过药,唇色润泽,隐见水光,封栾望着他,脑中却尽是叶阳方才所说话,没有机会,他怎可能没有机会呢?
他几乎要俯身下去,可他不想冒昧,却又难以忍住心中悸动,眼见叶阳如方才般拉高被褥,想要遮挡住自己脸,与那些讨厌扰人清梦烛光,待被子拉到鼻尖之下时,封栾终是动。
他将手撑在叶阳耳侧,另只手按住那将要被拉高锦被,俯身而下,将吻印在那锦被之上。
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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