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出宫时,沈少珩和康宁也同跟上,这又是两张戏票,叶阳看着都觉得肉痛,到头也只能感慨皇上有钱有手段,人家千金难求票,他轻轻松松就搞好几张。
说来这还是叶阳到书中后第次出宫。上次他随封栾去禁卫训练马场时,路车马禁卫跟随,路上好似还封道,他什也不曾看着,这回出宫,他实在新鲜得很,路左右张望,只觉得整条街道所有东西都万分新奇,封栾觉得他有趣,不由问他:“你以往很少出门吗?”
叶阳微微顿,找个看起来最正常借口,道:“臣以前身体不好……”
这狗皇帝可以啊?他原以为狗皇帝不太行,所以要他帮忙打掩护不去后宫,可如今看来……什不太行?这不是玩得挺开吗?宫中常有,经历过此事不止人?
亏他之前还觉得狗皇帝纯情,昏君,这分明就是昏君!
康宁觉得自己安慰得极好,再看云侍君此刻神色,好似已没有方才面红窘迫,显然已是不觉得害羞,此事翻过篇章,他得抓紧同云侍君说说下件事。
“云侍君,您身上恢复得如何?”康宁小声询问,“你可莫要忘明日,皇上还要与您同出宫听戏。”
叶阳:“……”
心,这不是什大不事情。”
他说得也有些勉强,毕竟在此之前,他并未见识过这等场面,皇上并未临幸过妃子,这云侍君是后宫第位得龙恩人,往后又盛宠至今,所以大家才对这八卦极感兴趣,那日若不是沈少珩说他亲眼所见,康宁绝不相信皇上会做出这等荒唐事来。
他又想,如云侍君这般大户人家出身教养极佳年轻公子,害羞很正常,而他身位内监总管,往后定然要常常面对这种事,这种时候,他理应委婉些劝慰他。
康宁咳嗽声,说:“云侍君,这种事宫中常有,往后你也是要习惯。”
叶阳:“……”
他简直恨不得当场撕毁戏票,可如今封栾好感实在不算太高,若他撕戏票,只怕那好感又得噌噌往下掉。
他只能深深吸上口气。
“没事。”叶阳咬牙说,“既然皇上想去,那这戏,总是要听。”
……
明砚所选“三元班”,是京中三大戏班之,台柱子玉上笙在京中拥趸无数,但凡有他出场,便是票千金难求,叶阳听着便觉这人有些当朝线流量意味,而明砚送他与封栾各张戏票,也不知花多少钱。
康宁:“奴才想宫中经历过此事……应该不止您个人。”
叶阳:“……”
康宁:“您看,皇上都觉得此事寻常,您就不必忧心。”
叶阳:“……”
寻常?寻常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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