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过阵子你什都能想起来。”方昭语气有点幸灾乐祸,“比如王总默写。”
“这个哪敢忘!记忆犹新。”
艺考已经经历大半,再等后面几场校考结束,于燃就该回校冲刺模。学习曾是他最抗拒事,但如今它化为接近梦想桥梁,他也无法再产生抵触情绪,反而有些迫不及待。
两天之后,于燃再次来到北京,参加中
“滚!”
于燃把纸心收进口袋,沉默片刻,不由自主轻叹声。
他指着路边花坛说:“等下次再回来时候,这些花就该开。”
“干嘛,你当它们是为你开?”
“老子这是意境!”眼看着公交车快停下,于燃挥挥手向前走,“算,跟你,无话可说!”
校长听说后,勒令禁止老师用身份地位压制学生。如果孩子成绩下滑,那就应该想办法帮助孩子分清轻重缓急,提高成绩;而不是刀切地束缚学生,越是武断,越可能适得其反。
也有家长提出过反对意见,要求学校明令禁止早恋。然而校长考虑几天,还是没能想出禁止早恋理由,只能拒绝家长们要求:“爱是人类与生俱来本能,在感情面前,没有人是权威。”
他坚信只有理解和包容教育,才能引导青少年朝着光明方向进发。爱意萌生是人之常情,抑制感情实在违背人性。
“放心,不会复读,大不就留在容港,联考成绩还是能上几个学校。”于燃笑两声,看向楚眠,“而且从容港到北京,恐怕比北京地铁还快,说不定跟你见面更方便呢是吧。”
楚眠没答话,目光幽深地望着于燃,仿佛现在只剩他们两个人。
方昭吐出舌头,幼稚地冲他发出“略略略”声音。
于燃上车离开,然而车子刚开出几米,又在站台骤停。
后门开启,他悻悻地插着口袋走下来,低头不说话。
方昭看看花坛,问:“花还没开呢,你回来也太快吧。”
于燃尴尬解释:“太久没在这儿坐车,记混该坐哪辆,操。”
于燃只手悄悄从桌下伸过去,放在楚眠膝盖上,轻微地摇晃他。完全没有意义地肢体互动,却也能让他们在热闹气氛里捕捉到丝暧昧。
饭局过后,人群渐渐散去,搭乘不同交通回家。于燃照例送楚眠过马路,然后折回来,跟方昭起等公交。
他小心翼翼地捏着楚眠给他叠纸桃心,将它捂在自己左胸口。
“哎哎哎,光天化日,不要伤风败俗。”方昭嫌弃地扫眼,制止他这种当众摸奶举动。
“这叫‘心心相印’。”于燃煞有介事地说,接着把纸桃心移到方昭胸口,“这叫‘狼心狗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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