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已经开学
啊，你请假来
？”
“就几天，不耽误事。”楚眠说着，冲于燃微笑，“陪你考完清华美院再回去。”
“你对报名志愿还挺清楚。”
于燃刚才没休息够，现在直接倒在楚眠旁边，两人共挤狭小沙发。楚眠今天只吃
种药，全靠咖啡提神，现在已经困。
于燃让他躺床上睡，楚眠却摇摇头，说：“醒着能多陪你待会儿。”
还有周就正式校考，于燃提前两天收拾东西去北京，与楚眠家司机会合，到考场确认报名信息。
“到酒店吗？”楚眠发短信问。
于燃丢下行李箱，回复：“刚进。”
他脱掉厚重羽绒服，扑向松软大床。奔波上午，他肚子很饿，立马联系酒店送餐过来。
“快到你那里。”楚眠说。
努力，让以后能花天酒地混吃等死，当同龄人里最轻松！”
“滚，谁要替你努力。”于燃脚踹开他。
校考开始之前，于燃在家复习文化课，专攻文科。受楚眠影响，他英语成绩其实还可以，每次都能考到年级平均分之上；但语文成绩则差得离谱，高二以来几乎没及过格，经常让王老师大发雷霆。
“先把高考必背篇目背熟，不能有错字，然后去做上次给你带选择题专项训练。”楚眠打电话向他详细说明。
“好，那作文怎
办？”于燃急切地问，“才发现高考作文满分居然有六十！比高二全年语文分都高！”
“要不打你拳？帮你提提神。”于燃认真问。
楚
不会儿，房间门被人轻轻敲三下。于燃趿拉着棉拖走过去，开门，视野撞进道颀长挺拔身影。
他还没想起来打招呼，楚眠就二话不说迈腿进来。
于燃闻见他胸膛有种蜜瓜香味，比以前各种鲜花类柔润剂清新许多。才短短几周没空见面，楚眠似乎又长高点点，于燃抱着他时候都快被肩膀影响视线。
“你不是早回容港？”于燃松开双臂，帮楚眠挂好外套。
楚眠走向沙发坐下，轻描淡写道：“你个人折腾不放心，那多考点，肯定丢三落四。而且北京比你熟，中午吃饭还能走近路。”
“满分是四十时候，你议论文平均多少分？”
“看情况，要是认真写，就18；但是乱写，能28呢！老师眼光不行啊，你说该怎提分？”
楚眠沉默几秒，说：“你还是乱写吧，越违心越好。”
于燃长吁声，为容港应试教育感到悲哀。
进入二月后，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各家居民楼玻璃上贴满深红色窗花。除夕夜那晚，炮竹声接连不断，于燃画完几张练习才洗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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