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顺着他目光看去，连忙并拢
双腿，催促道：“你、你赶紧睡觉。”
还
把夺过于燃手机，关掉手电筒。
于燃悻悻躺下，被楚眠抱进怀里。
屋子安静片刻，于燃小声问：“是不是内裤买小呀，你穿着不舒服？”
“还行。”
“你要睡啦？今天
睡前故事
还没讲呢。”
“那明晚给补上。”
“行，反正今明两天都是海绵BB故事。”
楚眠听见“海绵逼逼”，随口问句：“那是什
？”
“海绵宝宝啊。但叫‘海绵宝宝’太娘，所以们都叫‘海绵BB’”于燃理所应当语气，“这你都不知道？”
开门，想听清他说什。幸好楚眠早料到他举动，提前死死摁住把手，说：“不用进来，只是想让你帮买个东西。”
“行，你说。”
“楼下有家超市没关门，你去帮买条内裤，最好是四角。”
于燃马上出发，楚眠放心地继续冲澡，等过会儿听见开关门声，他又去堵住浴室大门，告诉于燃：“你放门口就行，会儿拿。”
楚眠擦干身上水珠，把门拉开点缝隙，再捡起地上盒子。
“早知道买大号，当时惦记着海绵逼逼，忘看尺码。”
“为什惦记？”楚眠低头问，“你喜欢这个动画片啊。”
于燃回答：“也没有特别喜欢，主要是‘眠’跟‘绵’谐音，看到它就想起你。”
楚眠笑声很低，他掐把于燃脸颊，说：“算吧，它那个眼睛有点吓人，别拿联想。”
两
“不知道。”楚眠摇头，“没听说过。”
“天，你这孤陋寡闻？连《海绵宝宝》都没看过？”
“没有，只看过《天线宝宝》。”
于燃惊讶地坐起身，撩起被子，又揭开楚眠浴衣下摆，指着那条新内裤说：“海绵宝宝就是它。”
黑暗里，楚眠没反应过来于燃正盯着自己内裤，直到于燃忽然点开手机电筒，照耀着他两腿间，大声感叹：“哎你看，海绵宝宝脸都变形！”
拆开看，整条都是亮黄色，上面还印着眼睛硕大卡通人物。
楚眠僵在原地，眼神复杂地打量几遍。好在这是贴身东西，别人也看不见，他边嫌弃边穿上。可惜尺码偏小，这种布料紧紧贴着皮肤触感他还需要多适应几分钟。
趁于燃洗澡时，楚眠坐在床上不停地拉扯内裤边，试图让它松开点。然而最后还是徒劳无功，他干脆躺下闭眼，想着早点睡着就不会有被勒感觉。
他半梦半醒间发现床晃动下，再睁眼，屋子所有灯都黑，只剩于燃手机屏幕还亮着。
楚眠掀开被子，分给于燃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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