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燃贴在楚眠耳边，轻轻说：“草泥马。”
“你猜。”
楚眠眯着眼睛看
看，又注意到于燃书箱里放本《小王子》，顿时明白过来画上
盒子里有只绵羊。但他没有说出答案，而是装看不懂，道：“猜不出来，你告诉
吧。”
“不行，这个是要你自己打开看。”
“怎
打开，”楚眠抖擞着纸张，“画画又没你好。”
两人虽然说话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前桌崔荷听见，她忍不住凑近夜希，
脸愤慨：“操他妈，这俩人今天直在后面调情，当周围人不存在吗！”
更紧凑。楚眠每天都按时吃药，控制睡病发作几率，保证有更多学习时间。他还经常以男朋友立场严肃提醒于燃，上课不许多玩，认真听讲。
“听着呢啊。”于燃又把两人椅子并拢到起，“再说，就算没听，你不是还能给讲？”
“你总浪费时间，本来能把今天作业全写完。”楚眠整理作业本，“现在还剩这多，你回去抄什？”
于燃点头，悄悄挽住楚眠手臂，商量道：“保证晚自习认真听，你放学抱行不行？”
楚眠对此避而不答，放下笔，趴到桌上，“要睡，到晚自习再叫。”
夜希低头看书，慢半拍地转头，“嗯？”
崔荷看，夜希耳朵里不知什时候多耳塞。
于燃绽放出笑容，问楚眠：“你怎这个都看不出来，要不告诉你？”
他身子上前那秒，楚眠差点以为他会亲上自己侧脸。
“好。”楚眠不自觉攥紧笔。
没楚眠陪伴，于燃上课又开始随心所欲，拿出涂鸦本画画。他还带着那本《小王子》，边翻看，边画出蟒蛇吞噬大象场景，还画玻璃罩里玫瑰花，和麦田上小狐狸。
故事里，飞行员给小王子画只装在盒子里小绵羊，于燃也按照文字描述，为楚眠画个箱子。箱子上有几个小孔，意味着里面有只活物。
等晚自习铃声响，于燃就迫不及待地喊楚眠起来。
“送你。”于燃私下涂鸦本那页给他。
“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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