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燃又把手挪到
胸口，“其实……
也怀个鬼胎。”
他看见楚眠时，心脏就经常
抽抽地颤动，说不定就是那个孽子在踢他。
方昭他们又开始哈哈大笑，楚眠托腮沉思，配合于燃道：“最好还是打掉吧。”
“也觉得，改天定去拔牙。”于燃下定决心要流产，以换自己问心无愧，“那楚眠你得陪起去啊。”
楚眠不怕被他耽误时间，点头答应。
纷望去，惊讶地看见于燃左脸肿起来块，像是被蜜蜂蛰。
他含糊不清地说：“妈说是智齿发炎。”
得知他无大碍，他们才放心地大笑起来。于燃知道自己脸颊凸出块
样子确实很滑稽，默默戴上口罩，任大家嘲笑。
楚眠虽然唇角微微弯着，但还是会替于燃在乎面子，安慰他说：“没事，别人要是看见，你就说你嘴里含着块糖。”
这个借口让于燃心情豁然开朗，不过没高兴几秒，楚眠又告诉他：“等消炎就去拔牙。”
然而他低头吃饭时，却听见于燃隔着口罩小声嘀咕句：“楚小眠，永别……”
于燃摇头，他小时候拔过蛀牙，那种恐怖记忆犹新。
“不拔掉话以后还是有风险，说不定会影响其他牙齿。”
为让于燃认识到智齿对身体威胁程度，楚眠又给他举其他例子：“如果孕妇智齿发炎不去管，很有可能流产。”
于燃愣，连忙捂住自己肚子。
“……”楚眠白他眼，“说是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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