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燃没答话，坐在位子上，把这些光盘从包装里拆出来，全部丢进
个纸箱里。
楚眠有种不祥
预感，扶住于燃肩膀，问：“你想干什
？”
于燃避而不答，反问：“怎把这些光盘弄成几块几块？个个掰太费劲
。”
“砸碎或者锯开……”楚眠说，“你要是有事想做，可以先告诉
。”
“嗯，那你会起吗？”于燃笑着随口问。
“于燃，有错误就是改不，”楚眠沉声说，“只要们能时刻记着那些事有错就够。”
于燃托腮，手掌把嘴角撑歪些。
他凝望楚眠脸颊半分钟，忽然开口：“只有们记着还不够。”
楚眠看着他。
于燃立即松开手，坐直身子，眼神重新恢复光彩，“你说得对，错误改不那就得记着，所有人都得记着。”
是这德行。”
于燃深呼吸，垂头丧气地趴下去，小声说：“可不想成骏也这个德行……”
这里给他理想中校园环境，让他结识到很多友善同学，老师们也各有各优点，而且还有可爱吉祥物。正是因为于燃喜欢成骏，所以他才不想学校在大家心中印象被这种小事破坏。
如果同学们这次默许强制订教辅规则，那以后也肯定会遭遇相同情况。明明大家心里都不情愿，可却还是睁只眼闭只眼，次数多，就会习以为常，再也没机会反抗。
于燃胸口发闷，难以排遣，只能转身看着楚眠，这样会心情好点。
“也许吧。”楚眠别开脸，“你先说。”
于燃说声“行”，跪在椅子上，附身凑到楚眠耳边，说出自己计划：“想半夜偷偷翻墙进学校……”
楚眠本想全神贯注地听，可耳朵被于燃呼吸贴得太紧，他注意力总被于燃本人牵扯走。
听完，楚眠仅仅犹豫几秒，说声“好吧”。
只有这样，下次再遇到同样状况发生时，才会有更多人愿意追问句“凭什”。
“你要去哪儿？”
下课，楚眠就看见于燃匆匆出教室，隔许久才回来，怀里抱着摞化学教辅光盘。
于燃把这些放回座位，又次出门，找其他班级同学索要，之后也向班里同学询问，有谁愿意舍弃光盘，可以全给他。
“这多盘，拿去卖啊？”方昭惊奇地看着他。
“怎？”楚眠被他这样沉默盯着，有点无所适从。
“有什办法才能让学校下次别乱替们订没用东西？”于燃十分苦恼，“只能像你说那样，让全年级同学反对吗？”
“做不到。”
“也觉得。”
楚眠轻轻笑下，忽然觉得于燃能认识到这点，就比以前理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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