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被电，那
提问人就会被罚酒。几人之中，于燃是唯
个逃过全部惩罚参与者。
“靠，你他妈撒谎不紧张吗都？你好意思顶着这张脸说自己没搞过对象？”崔荷又杯酒下肚，“算
，不玩测谎仪，咱们玩‘手口不’，这个都会吧？只能说五以内数字，手和嘴不能样，
先来。”
于燃虽然理解游戏规则，但大脑反应速度跟不上他们节奏，几轮下来他失败次数最多，第三罐啤酒已经被人推到自己面前。
他扯开拉环，嘴唇刚贴上冰凉
于燃毫不在意成绩，放寒假才是要紧事。他把方昭拉到边，悄声说：“咱们要不在过年之间做点有意义事？比如树楚眠什……”
“你还真是贼心不死。”方昭抓住于燃肩膀，把他推向楚眠旁边，“楚眠！于燃他又要对你图谋不轨！会儿咱们去ktv拿他树电视吧！”
为防止于燃对自己动手动脚，楚眠胳膊轻轻勒住他脖子，勾着他朝教室外走去。
今天是班里第次正式聚会，十几个人愿意参加，班长向雪桦订个ktv豪华包间，还去附近肯德基买很多个全家桶。很快，又有男生去超市搬箱啤酒回来，气氛忽然就因此高涨。
于燃本来在争分夺秒地吃薯条，怕它们会儿软掉。但崔荷那边凑不够人数玩游戏，他便被喊过去参与。
好几秒，双方又同时觉得气氛莫名其妙，马上仓促地移开视线。
楚眠心不在焉地低头看题，偶尔瞥几眼于燃，注意这个角度似曾相识。
随后回忆起来……跨年那天晚上，自己也是这看着他。
“楚眠。”
“嗯？”
他看见吧台中间摆个银色半球体，上面凹陷像是指印，问得知这玩意是简易版“测谎仪”，在网上买，不贵。
于燃立马兴致勃勃地坐下来，撸起袖子，“这好玩你怎不叫楚眠过来？”
崔荷翻白眼，“叫他干嘛，他那口是心非，没意思。”
其他玩游戏同学于燃还算熟悉，每人轮流把手放到仪器上去，由上个人提问，吧台这边很快就热闹起来。
开始问题还比较普通，尺度顶多就是“谈过几次恋爱”“现在有喜欢人吗”，于燃每次都诚实回答“没有”，顺利逃过仪器电流。
被于燃突然叫名字，楚眠心跳快拍。
于燃歪着脑袋说：“好像老师讲不是这页。”
“……噢。”
楚眠匆匆掀过卷子。
熬过最后两天课，大家终于迎来期末考试。根据以往经验来看，老师为让同学们过个好年，题目应该不会太难，很多人都是这坚信着。结果试卷拿到手里，众人才明白自己高估老师们善良，几科考完，教室里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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