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听见他忽然学狗叫，不由得
愣。随后反应过来，姑姑刚才又不小心叫自己“咩咩”来着。
……结果于燃把这个当成沟通暗号
吗？
楚珩来不及跟他们多寒暄，只冲于燃温柔地笑笑，然后匆忙地跑向教室。
“大姐拜拜！”于燃挥手告别，“喵喵！”
楚眠哑然失笑，轻轻推下于燃脑袋。
很多人都说动物是通灵性
，
恍然大悟，怪不得们身上重要器官会用鸡名字，看来们祖先也曾经像样，跟它们之间有所共鸣吧！”
楚眠完整地听完后，诚恳地问句：“于燃，你中考时理科成绩应该很高吧？”
“操，你怎
知道？数学考百呢！”
楚眠嘴角噙着敷衍笑意：“嗯，意料之中。”
“哎，这快就被你发现。”
当掌心触及到少年柔软发丝刹那，前不久那份错觉在此刻逐渐清晰。恍惚间，楚眠发现自己不是误以为于燃“不会长大”，而是隐隐希望着他干脆“不要长大”。
脑子笨点也没什大不，不管是写让人啼笑皆非作文，还是不用常理方式跟别人交流，至少世界简简单单，至少快乐都很纯粹，至少……
至少也能让自己跟着他发自内心地笑起来。
楚眠轻轻蜷起五指，稍微攥紧时候，感觉到掌心团热流。
——还是直当个麻瓜吧。
于燃挺直背脊，意味深长地说：“果然，看个人聪不聪明就像看他有没有头发样，这种外露东西，藏不住……”
最后节课结束后，家长会也快开始，教学楼外停靠自行车越来越多。
于燃和楚眠站门口接应各自家长，楚珩刚才在家赶稿，到学校时晚几分钟，她急切地找楚眠打听开会位置。
于燃站在旁边觉得应该主动打招呼，显得礼貌。但他看楚眠姑姑挺年轻，叫“阿姨”不合适，只好喊声“大姐好”。
他犹豫下，又张嘴：“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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