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阿绪悄悄问祝涟真:“那你今晚哪里过夜?小心点儿啊,你们常去地方到处都有私生蹲着。”
祝涟真惊讶她这方面敏锐以及思维跳跃,“你想得也太远……不是,你想得也太歪!”
不过祝涟真还是记下她提醒,在外面要和谈情保持点距离。
开车上路后,祝涟真反复调整车内冷气温度,自己心里浮躁容易热,却又怕谈情嫌吹太凉。他小动作全被谈情看在眼里,等红绿灯时,对方说:“你热话,开高点也行,没事。”
祝涟真不知道怎回话,只会干笑两声,结果感觉更尴尬。他清清嗓子,问:“对,你看你胶囊里写东西吗?”
在浪花翻滚海面上。
与其他人视线不同是,祝涟真望向远方另侧沙滩,他眼认出自己就是在那个角落与谈情分享久违亲吻。
他无意识地抿抿唇,肩膀忽然被谈情搂住。在所有人庆祝属于Acemon鲁布·戈德堡机械获得成功时,没人会在意站位边缘两个人任何情绪变化。
天黑以后,节目组与他们收拾好行李坐车回到容港市区。
车子还停在上周集合地点,成员各自助理会来接他们回家,祝涟真注意到谈情又是自己个人来,现在也是自己个人回去——这习惯完全就是艺人中异类。现在不是车流高峰期,但祝涟真记得谈情前不久说没睡好觉,怕他疲劳驾驶,祝涟真主动提议:“要不送你回去吧?”
“看。”谈情说,“那时候写,‘希望以后都能像现在这样’。”
“现在这样”指是八年前未出道日子,祝涟真顾着开车,无暇回忆太细致,随口问:“‘这样’?你是指自己‘像现在这样快乐’,还是说希望组合以后怎样?”
谈情沉默会儿,才慢慢回答:“不记得。”
祝涟真不再好奇,他之所以提起这件事,只不过想试探下谈情是否记得“女朋友”这种称呼,“那你记不记得,那时候都怎称呼你啊?”
谈情这次思考得很认真,告诉他:“直接
谈情这次没客气,抬头笑:“好啊。”
于是尽心尽力在劳动岗位上等待个多少时阿绪被祝涟真顺理成章地赶下车。
阿绪:“那呢?就这被你遗弃街头?!”
祝涟真用手机给她发个二百块红包,“你自己打车回家吧,路上还能吃顿夜宵。”
今天老板反常得太明显,阿绪不得不起疑心。明明录这期节目之前,他提起谈情还常常用嗤之以鼻但态度掩盖关注,但现在居然落落大方地送人家回去,其原因不言而喻,这周内俩人肯定发生什不同寻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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