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道。”
“你试着模拟下。”
“干嘛,你又录音做鬼畜?”祝涟真双手伸进谈情裤子口袋,确认他手机在不在身上。
谈情似乎对他硅胶假耳有点兴趣,伸手捏捏,小声说:“如果不是保护动物,也挺想养只。”
“你配吗?人家活在沙漠里,想往哪儿跑就往哪儿跑,干嘛挤你家那亩三分地。”
“嗯,也有这种感觉。”米延点头。
祝涟真警惕地望向谈情,只见他二话不说,攥着项圈链子向后退几步。
接着他抬手,收紧链绳长度。
祝涟真猝不及防,脖子被他拉拽地向前倾下,不过又很快调动力量恢复正常。谈情若无其事地向米延确认:“没入画吧?”
“没有,这个位置很好。”米延找准角度,“祝涟真再稍微仰头,丁点就好。对,你可以露点虎牙出来吗?”
物表演,或者作为宠物高价卖出,但很多人其实对饲养方法无所知,拿小狐狸当普通小狗养,喂着喂着就残。”
祝涟真听着挺于心不忍,但是当他看见米延拿起项圈后,又惊得语无伦次:“这这你这连吊牌都没剪呢,难道不是情趣用品吗?”
摄影助理在旁边大方承认:“是啊,长得跟普通项圈儿样不就完。”
“不行不行,粉丝狗眼金睛,下子就能看出来。”
米延忍俊不禁,道:“放心,每张图都会拿给你们经纪人过目,如果不合适,她肯定会让改。”
谈情松开手,笑起来:“也是。”
大家休息会儿,摄影助理跑过来送饮料。米延扫量着他们几个人,不由得感慨:“你们看起来真比以前变稳重不少,上次拍《理想主义》是五年前还是
祝涟真借着张嘴动作,故意“啧”声让谈情听见。
米延对这次拍摄相当满意,结束后也没停止赞美,听得祝涟真怀疑她这是不是给自己心理补偿。
正这样想着,项圈忽然再次被人拽起。
“你想死是不是?”祝涟真下意识露出森白“獠牙”。
谈情手里仍握着链子,却不像刚才那般居高临下,低头问:“小祝,狐狸是怎叫?”
“好吧。”祝涟真无可奈何地仰起脖子,乖乖被套住。
正巧这时其他成员们晃悠进来,围观拍摄。祝涟真不耐烦地皱下眉,余光注意到谈情也在,打扮和刚才样,还没卸妆穿衣。
米延刚按几次快门,谈情忽然打断:“等下。”
“怎?”
谈情走到祝涟真旁边,捡起拖在地上项圈链子,转身冲米延笑道:“链子就这散着,看起来会不会缺乏些束缚力?好像下秒动物就能逃走,视觉上没有特别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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