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有点痒而已。”谈情这次笑容柔和,“你要是过意不去,答应件事行吗?”
嚯,居然学会主动提要求。
见他得寸进尺功力见长,祝涟真并不恼,耐心地接受:“你说。”
谈情告诉他:“也想听你‘汪汪’叫。”
谈情手伸过来,祝涟真心跳。手臂蹭过身侧时他以为谈情是要抱自己,之后听见背后声“咔”,原来只是门被关严实。
谈情放下手臂,随口说:“别让他们听见。”
祝涟真搂紧怀里猫,抬眼盯着谈情,直到听见他小声道句“抱歉”。
“以为就凭,根本影响不你情绪,没想到你却在意好几天。”谈情低头苦笑,睫毛向下扫,遮住大半眼睛。
祝涟真刚还觉得心虚,现在又被他这话激到,毕竟他还是足够解谈情,反复品味都感觉那话里有点挑衅。
却被谈情止住:“你都骂过它很多次,还是直接剪指甲管用点。”
“哦。”祝涟真瞄眼谈情胸口,道子很浅,可以忽视。
看他没有走意思,谈情问:“怎,还有事吗?”
祝涟真抱着猫沉默几秒,随后垂声埋怨:“明知故问。”
谈情神态自若,声不吭地注视他。祝涟真懒得再遮掩别扭,不过也没有把切摊开精力,所以只挑最近干扰思绪重点讲:“本来就是你那天说错话在先,不反思也就罢,还不知道表面态度做好点?不理你时候,你倒是继续找啊。”
“啊?也没怎在意,”祝涟真理直气壮地改口,“就是刚才突然想起来,正好心情不好,顺便拿你撒撒气而已。”
谈情点头,问:“现在舒服吗?”
“舒、舒服。”祝涟真摸摸鼻尖,后半句声音含糊:“你别往心里去……”
谈情没说什,轻轻叹气,手指挠挠胸口白痕。祝涟真才想起来奶司闯祸,忙问:“不疼吧?两天就能好,要不给你——”
能帮他干什呢?祝涟真大脑空白,总不能说帮他吹吹吧。
他劈头盖脸指责,谈情对那个所谓错误避而不谈,只声音温和地解释:“想你是在气头上,所以最近还是少打扰你比较好。”
“生气怎缓解你还不知道?”祝涟真憋几天,总算找到宣泄口。他猜谈情已经忘他脾气,不过这也在所难免,“不就是要多打扰嘛……这很难?”
“不难。”谈情说,“可有这个资格吗?”
祝涟真怔怔地张开嘴,没话讲。
对方意料之外低声下气轻易击垮他气势。祝涟真脸上阵燥热,第反应是收起锐气,他忽然没有再较量欲望,只是口吻还坚持着强硬感:“当然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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