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要分春夏秋冬戴啊?”阿绪惊诧他这份装逼功力。
祝涟真“嗐”声,不想承认理由是为谈情,便琢磨出其他借口:“这不是回归,想送队友们点礼物嘛。”
阿绪先是脚步顿住,随后向后退扶墙,瞪大眼睛道:“操,见鬼!”
“你赶紧。”祝涟真过去拎起她后领子,拖着人继续往前走,“到时候你把东西拿来,就说公司订,明白吗?”
“明白。”阿绪不怀好意地捂嘴,“哎呦,您还害臊呢。”
不疼吗?
瞬间电流带来刺痛感怎可能不疼。
出道七年几百场演出,祝涟真遇到过许多次耳返漏电情况,毕竟不是每场Live都记得戴私人订制设备。有时只是耳朵痛,有时严重半个头都难受,表演被迫中止是必然。
怪不得会低头皱眉放弃高音……祝涟真恍然大悟。
另方面,他又被谈情那种恐怖忍耐力惊到。普通歌手遇到同样情况,谁不是条件反射呲牙咧嘴,连自己这样反应快也得背对着观众。然而谈情却仍然记得表情管理,甚至在疼痛状态下进行FanService。
歌Killingpart,他就是那样天生聚焦点。
祝涟真赶紧点暂停,确认周围人没注意自己后,他才悄悄回放谈情部分。
这次他专注观察谈情手指动作,在话筒挪开嘴边时候,他发现谈情顺势用戒指勾住耳返线,不动声色地扯下来。
现场如此嘈杂,加上场馆过大造成伴奏延迟,歌手完全没有摘耳返理由。
除非……
祝涟真耳廓发红,他可不是觉得这件事值得害羞,只不过太久没正经关心过谈情,他感觉很不自在。当然,他对
“你他妈是不是人啊。”他不可思议地嘀咕。
卸妆换好衣服,裴俏说可以下班。除谈情以外,其他四人都已提早搬到团体公寓,所以今晚分两辆车回家。
“上回订制耳返负责人电话你留吗?”祝涟真问阿绪。
阿绪:“存着呢,你又要换副?”
祝涟真环顾四周,确认没其他人在附近,才放心地说:“你问下……订四套得多久。”
“你耳返漏电?”祝涟真不自觉握紧手机,拔高音量问谈情。
谈情正低头发短信,听见问题后有点没反应过来。这倒是引起裴俏重视,她替祝涟真再次询问:“怎回事?”
“没什,不疼。”谈情冲她不以为意地笑笑,“而且第二首歌前就换新,放心吧裴姐。”
“怪,应该让助理从公司给你们带。”裴俏摸手机准备打电话,“去跟宣推说下。”
祝涟真沉默地退出视频播放,收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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