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有两根灰毛。
祝涟真猛然想起自己还没发
“你搬家吧。”
祝涟真逗猫兴致没停,愉快地答:“不要。”
阿绪欲言又止,温差使她手掌胀热发红,想揣进口袋放松,却又不小心碰到信封。从进门到现在,她脑海里总是不断闪回那个触目惊心画面,也许是只浑身被剥皮但仍苟延残喘猴子,臃肿颊囊鲜血淋漓,或者是什别血肉模糊生物,总之像人又不是人。
当然,也不排除从第二张开始会出现人类残肢可能性。
“你搬家吧,说真,这小区还不如高层安全。”阿绪蹲累,拖着发麻腿走近祝涟真,“你私生本来就多,等过阵子发新歌,那些人还不知道会怎骚扰你。”
慌神两秒,她迅速把那摞彩印图片塞回信封,藏进自己外套口袋,打算等会儿找个打火机处理它们。
“怎磨蹭这半天,”祝涟真看她终于进屋,“那个自动喂猫粮机器怎不工作啊,奶司这是吃饱还是没吃饱?你过来瞧瞧。”
“嗯……”阿绪没力气多说话,走近波斯猫蹲下,用冰凉手抚摸它。
祝涟真笑:“每次发奶司照片,总有新粉丝以为它是加菲猫,因为都没见过脸这大。你说要不给它毛剪短点吧?现在看着扎眼。”
奶司是波斯,通体雪白,祝涟真每月都带它去宠物美容院。可修毛却故意逆着主流审美来,让它头部宽而圆润,脸上厚实又柔软毛衬得它眼神十分懒散凶狠,有种魔性可爱。
“那是别人问题,凭什要让步。”祝涟真沉着脸色,“为私生妥协次数还少吗,只要妥协,他们就得寸进尺。”他抱着猫横躺在沙发上,用自己身体作垫子,让猫在上面玩得不亦乐乎。
“有空找裴姐吧。”她长叹口气,没再劝说什,裹紧大衣,拎包走向玄关,“时候不早,先回去,下周见。”
“路上小心。”
门关,偌大房间静谧无声。
“你可沉死,还踩,还踩!”祝涟真使劲揉弄奶司毛茸茸脑袋,坐起身,脱掉毛衣和衬衫,“上面全是你毛,你看看,白……”
阿绪垂头说:“你还没给它做绝育呢。”
“哦对,这个才是最重要。”祝涟真前阵子工作忙得昏天黑地,本想托朋友带猫去做手术,但又怕自己不在身边会惹猫难过,只好直拖着等空闲。
他坐下来给宠物医院打电话,预约手术时间。奶司似乎听得懂主人在说什,它弓着身子警觉,之后猛地蹿出去跳上沙发,被祝涟真把箍在怀里。
阿绪仍蹲在地上,等祝涟真打完电话,她才小声叫他:“老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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