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间夫人胃里残留着没消化三明治,但并不定就是服务生送去那个。提前准备好另个三明治,让她吃下去再将她杀害也完全说得通。比如,可以假设这样情况:
到酒店不久,大概八点多,本间和他太太起吃自带三明治。三十分钟之后,他就杀她。本间太太连脱鞋放松工夫都没有就遇害。
杀人后,本间去酒吧,先制造不在场证明,再让服务生送三明治。这样来就能证明自己清白。
他们几个人则被他利用来制造不在场证明,小A想。细想起来,个在飞机上还闹肚子疼人怎会喝酒喝到大半夜,这实在不太自然。恐怕所谓腹痛不过是认识空姐借口吧。而且他原本就知道那家名叫“怀基基”破旧酒吧是新日航乘务人员常去地方,只要到那里,就定能找到为自己做证傻子。小A思忖着。
这时,本间面带微笑踏上舷梯。
没于茫茫黑暗中可能性剧增。如果警方今天无法找到那个东西,那很有可能永远都找不到。
“还有十五分钟哦。”小B说。
乘客登机时间到。小A站在舷梯上等待乘客,她有些紧张。
暑假刚刚结束,乘客依旧寥寥,几乎都是裹着西装商务人士,他们习惯飞机也习惯空姐。夏天那些游客里,有时会有老人让空姐帮忙拍照留念什。可是这些商务人士上飞机,只关心能看完多少资料。空姐似乎都成透明。
招呼好这些长着千篇律疲劳面孔男人之后,小A目光落在个正从候机厅信步而来男人身上。那人注意到她,轻轻地扬起手。认出那人就是本间时候,她深深地感到失望。
但这些推测还是存在问题,即本间夫人打到酒吧那个电话,以及她本人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三明治这两点。但如果有替身,这两个问题就迎刃而解。她戴着巨大眼镜,就算戴着假发什,初次见面人也不会察觉半点异样。
尽管是半夜接到电话,听小A分析,望月声音依然明亮起来。
“那明天会逮捕他吗?”小A问。
他并没有给予肯定答复。
“你推理确能够成立,
——果然还是没找到啊。或者本间根本就不是凶手?
昨晚,她看到小B掉地薯片渣后,想到件事情——本间刚进酒吧时,她随手帮他弄掉沾在裤子上脏东西。那时她并没有多想,可是昨晚她发现那脏东西是面包渣。
那,为什他身上会有面包渣?
按常规思考,可能是他进酒吧之前吃面包。那吃面包只有他自己吗?他太太不舒服所以没吃?
小A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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