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他们又为什打起来?”虞绮疏望向天湖,满心纠结
“你想干什!”白鹭城主直觉不妙,便要抽身疾退,却是迟。
剑气自虞绮疏剑尖溢散,充盈庭院。铮然声,临池柳寒芒出鞘。
“其实在学院,没有父亲说那般威风,不过是检查学生功课、偶尔负责答疑。换在凡间,就是打杂工作。即使打杂,打得也比别人好,从来不骗人,学生们都知道,如果说明天检查功课,就定会检查。说今天会答疑,就定会答。什名誉、声威、世人评判,这些无用之物,其实不在乎……”
他表情平静,倘若没有把剑架在城主脖子上,想来大家都很乐意听他说话,而非惊慌不安地后退。
虞绮疏继续道:“你可能没听明白意思,再说得清楚些:现在要离开阵,照顾好娘,不然她少根头发,说杀你全家,就定杀你全家。”
损伤,那如何是好?”
席上众人随之纷纷站起,向虞绮疏围拢,这个站位很巧妙,如果虞绮疏要离开,无法绕过,必须推开他们。
虞绮疏心中焦急,就算再好脾气,也被逼出锋芒:“不怕,让开。”
白鹭城主气他太傻,如何修到今日修为,难道是傻人有傻福?他决定把话说得明白些:“这不是你怕不怕问题,你好好想想后果。”
他盯着虞绮疏眼睛,目光露出不易察觉狂热,传音道:“你不去,也没人会责怪你。如果他们身死道消,你就是长春峰峰主,继承妖王和剑尊庞大遗产……”
虞绮疏御剑而走,流光没入云间,只有句话落下:“无用之物,何必拦道?”
主街道中,高大玉像四分五裂,轰然崩碎。
原本拦在虞绮疏面前白鹭城主双膝软,跌坐于地,冷汗涔涔。
“刚才居然那凶。那真是吗?”虞绮疏站在剑上,迎风飞逝,对金钱鼠喃喃道,“是不是太过分?这便是书上说得‘冲冠怒’吗?”
他摸摸袖中小鼠:“是不是吓到你?”
虞绮疏震惊地看着他。
白鹭城主以为他被说动,继续传音:“为父听说,你交游广阔待人真诚,在宗门和学院都极具声望,他们去,寒山和拥雪学院还不是你说算?那时候,你就是世上最尊贵人!”
虞绮疏:“你疯吗?”
“族里辛苦抚养你长大,你若因此丧命,置家族荣耀于何地,置白鹭城于何地?”白鹭城主见他不为所动,放开声音,暗含深意地说,“儿,就算你不为家族着想,也该为你娘想想。”
虞绮疏心中泛起寒意,师父生死之间情况不明,生父却另有盘算,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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