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王只有在沐浴时，心情才最好，
般不发脾气。
孟雪里看
眼霁霄：“送礼。”
店主捧上串手链：“这个很适合。质地光滑，加温则动。”
霁霄表情微微变。
珍珠圆润可爱，由小到大依次排列，最大足有颗核桃大小。
孟雪里痛快付账，心想光滑
懂，可是条手链，会动有什
用。时隔三年，妖界
流行审美变得奇奇怪怪。
孟雪里停下蟹车，笑道：“首饰要数人族工艺好，但妖族也有妖族长处，你们看这条街，有什想买？多挑几样，付账，不要客气！”
三只半妖强忍兴奋：“真、真吗？”
与长春峰师徒同行，还有这种好处？精打细算钱真人，居然有这样豪气干云合作伙伴。
孟雪里大手挥：“去挑吧！”
他转向道侣，低声示好：“你有什想买？”
白河城不可不吃美味！”
“酥炸小黄鱼，现炸现卖，热热乎乎，贵妖来份？”
商铺鳞次栉比，佳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孟雪里觉得有趣，问身旁半妖：“咱们暗行卖什？”
他记得碧游之前说，有部分货要在白河城卖出。
碧游神秘地压低声音：“避水衣。白河水底城、水晶宫，更大更美，简直是另个世界。但陆地小妖妖力不足，没办法在水下呼吸行走。有人族修士炼制避水法衣，就可以潜入白河，行动自如地开开眼界。”
他万不能预料，就是这珠串，为日后埋下祸根。
……
白河领地，没有白河大王不知道事。
每条游鱼，每只藤壶，都是她眼睛和耳朵。
夜幕降临，白河大王入池沐浴，便有妖将向她汇报今日见闻。
霁霄摇头。
孟雪里：“知你不好俗物，但咱们来都来，就当留个纪念嘛，你看那珍珠怎样，给你买珠串，好不好？”
霁霄与他开玩笑：“现在你是跋扈大妖，是你侍宠，自然你说什，就是什。”
孟雪里彻底放心，走进家门面气派珍珠店。
螺蛳妖店主打量他们：“贵妖自己戴？”
孟雪里笑道：“还挺有用。”
阮灰道：“钱真人说过，想做好生意，就要急妖之所急，需妖之所需。避水衣卖给小妖，人间美酒、精致瓷器、绫罗绸缎，卖给城中贵妖、白河大王部下。至于他们会不会进献给白河大王，就不关们事。”
褚花：“肯定会，据说白河大王收藏许多人间脂粉和首饰，她说妖族工匠粗手笨脚，做首饰不如人间精美。”
又是白河大王。
孟雪里悄悄打量道侣，见霁霄淡淡笑着，才算安心。也对，怎能以灵貂之心，度剑尊之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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