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筷子给娃娃夹口菜,淡淡作思二,还是说回升官事儿,嘱句:“你现今也是而立人,往后官儿上去,做事儿也当愈发仔细警醒,这也当学学你二哥。”
瞎吭声儿当作听见,后也不知如何吃罢饭,回宅刚叫徐顺儿定去请经日子,皇上就来,也道要人做桌子菜来贺升迁,却听说已在爹家吃过,打量神色,不免拉过问怎。
只说:“在爹那儿光吃饭没喝酒,不痛快罢,你要贺,干脆陪喝两杯。”
皇上就果真陪喝过两杯,喝得夜里共他道儿看折子是看得全然心不在焉,瞥眼儿见他却依旧正襟危坐、凝眉细审,容丝毫没个酒意,竟还是极清醒极庄重帝王模样儿,不由叫觉着这人真真多少年来从未变过,大约是连石峰在跟前儿崩亦能不抖抖眉头,瞧着怪叫人想笑,却又怪叫人心安。
而大约是真笑出声儿,倒引皇上挑眉看过来,正色问:“笑什呢?笑?”
他好似还不知他自个儿身上有什好笑,等抓过他拿笔手,他神色都还是肃淡刚正模样,这不由引起坏心,直身来便跨坐他膝上,揪着他前襟道:“不止笑你,还要闹你呢。”
皇上似笑非笑看着,抽手再放回桌沿儿恰将圈起来,只点唇亲下,情理俱在道:“这折子明儿早就要送去兵部,清清,你容看完再同你——”
……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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