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巴掌拍他后背上,“你真给爷捉大将军再想,先上车。”
“捉就捉,什时候失过手。”沈山山笑着就把往车里塞,自己也坐上来往外头道:“去亭山府。”
今年就给你扎鹞子。”沈山山摇头晃脑指指那大鹞子头上,“鹞子脑袋还是竹篾编立起来,可花好大功夫,你瞧瞧喜不喜欢。”
这鹞子眼睛画得活灵活现,是真正威风八面,本看着很欣喜,正要说喜欢得不得,然沈山山指头那晃,却见着上头两道长长血印子,忙揪他手瞧:“你这手怎?”
沈山山把手抽走笑笑:“嗐,没事儿,就前几天扎时候给篾条儿崩下,这都好。”他把手中另样儿也往怀里搁,“篾条剩不老少,想着你去年蛐蛐儿笼子摔坏大将军也跑,就顺带给你做个新。明年不就秋贡,考完当能玩儿上两日,咱们去画眉河边逮蛐蛐儿,给你重新捉个大将军。”
笼子挺小巧精致,上头垂荀兰色穗子,攥个丝纠提绳,明明是纨绔东西,却竟能有股子雅致。瞅着只觉若明年考完秋贡,白露时节若能寻着青黑色大将军,搁在这笼子里头就能提拎着任它聒噪地乱叫,满街臭显摆,放在沙场上也能大杀四方,想想就很来劲。
沈山山果真很懂。
捧着小笼子执着风筝,吸吸鼻子应他,“哎,那这回大将军起个什名儿?”
过去蛐蛐儿都是沈山山抓,名儿也都是他起,他有学问,蛐蛐儿全是白起蒙恬李广章邯,水儿名将,去年跑那只叫乐毅。
沈山山从手里抽风筝和小笼子扔给徐顺儿,拉着往外头走,“抓再说,名儿多得是,来路上想起个姬阏,这名儿也好。”
却没想见他竟开口就是这个名儿,脱口就骂:“好个屁!不好!”
正走到他家马车边儿,沈山山瞥眼:“美男名儿你不都挺喜欢,还当自个儿是潘安呢。公子阏能打仗还长得好,多合适啊,那要不叫他表字儿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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