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女子
声音妩媚陪衬道：“定是个不解风情臭家伙，打扰臣妾与皇上快活……”
院外姜湛听声冷笑，忽而大叫起来：“有刺客！有刺客！来人啊，给朕捉刺客！”
蔡沨新近登基，深知天下不稳，便唯恐有人对自己不利，此时听姜湛说出“刺客”，眉心顿拧，立即披衣奔至殿外，厉声喝止姜湛道：“住口！天子脚下，何来刺客！”
姜湛停
叫喊，盯着他，冷笑声：“你不就是刺客吗？”
蔡沨这才反应过来，气得当即两步上前，“啪”地掌甩在姜湛脸上，掐着他脖子把他提起来，带着酒气怒吼道：“你这臭小子，还当自己是皇帝呢？你不过是
那庶弟胯下狗！他贱，你比他更贱！有这功夫出来丢人，你还不如学两声狗叫、摇摇尾巴，若是讨得欢心，说不准还能饶你命——”
他手在颤抖，敷衍地摸摸他后脑，又嘱咐道，“记住，旦引开侍卫，你便从后门进去，走到院中右手第三棵树下，挖出个小包裹，拿到就赶紧出来，清楚没？”
姜煊怯怯点头：“清楚。可是皇叔，为什
不让胡公公来？……还是怕。”
姜湛不耐烦地摸摸他脸，转过头去观察四周：“胡黎此人是墙头之草，危难关头绝不可信。若不是因为他，不可能那般轻易便被裴钧挟持，如今更不会……”
他没有再说下去，姜煊也听不懂他在说什，此时还要再问，姜湛却嫌他啰嗦，催他赶紧准备好。
过会儿，又队护卫从不远处走来。姜湛深吸口气，平复心绪，回头与姜煊对视眼，便起身走出阴暗。
“呸！”姜湛狠狠朝他脸上啐口，在他魔爪中艰难呼吸道，“朕就算死，也绝不向你这贱民乞怜！”
“你敢说是贱民？”蔡沨眉目沉，“你信不信杀你！”
姜湛咬着牙道：“万民起义、京人逃散，你这金椅子已经坐不稳，若是杀，四境之内握有兵权姜姓皇室便更不可能降服于你！你倒是猜猜，泰王有多少人马，福王和宁王呢？姜
侧旁院落中传来蔡沨与女人彻夜玩乐声音。姜湛听见那当初成为她皇妃哈灵族王女正在里面巧笑倩兮、阿谀奉承，内心只觉片冰冷，此时回眼见廊中姜煊已消失在暗影里，他暗自冷静，捏紧双拳，又鼓起勇气向正门走去。
“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准入内！”门口侍卫拦住他。
姜湛瞥他眼，倨傲道：“这是朕皇宫，朕想去哪儿便去哪儿，轮不着你这杂碎多事！”
侍卫被他侮辱，正欲发作，却听院落中管弦声停，蔡沨醉酒后粗哑声音透过殿门传出：
“外面何人喧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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