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愣,登时往后抽身,却只是退无可退地再次把身后架子杯盘撞得猛响,双眼难以置信盯着裴钧:“……你,你——”
“是你问挂念你什。”裴钧不退分毫,粗粗喘息着将手撑在木架上,偏头看着姜越张红脸,极忍耐道:“你比还长岁,夜里挂念什,难道你能没挂念过?”
姜越
钧,你还是骂吧。”
裴钧从屋子茶具茶盒上收回视线,见姜越依旧是脸惭愧,只道这人方才闷多时候不说话,原来是还在想着姜煊摔跤事儿。
他不禁叹口气抬手拉过姜越胳膊道:“行,姜越,你别多想。你怎待煊儿,心里岂能没数?你又何曾愿意他摔跤?只是煊儿还不懂事,耳朵也不听话,又正是皮时候,就算是在眼皮子底下,也难保他不跌这跤,出这事儿又哪儿有脸怪你呢?你只当他这回摔就是长教训,万幸不是多重伤,往后养好也就是。”
他往前半步同姜越贴近些,替姜越揉揉方才被姜煊死命掐过胳膊,然后便将手放在姜越后腰上,偏头看入他眼里:“况好几日不见,夜夜都想你,见着你说好话还来不及呢,又哪儿舍得骂你?”
姜越知道他这是好言宽慰,听来却更垂下头道:“上回应照顾你姐姐,结果害她现下还在牢里受难,这回又应帮你照料煊儿,却连煊儿也没顾好,差点摔断腿。眼见是个没用人,又岂值得你挂念……”
他话还没说完,竟忽而被裴钧捧起脸来吻住唇,时愕然睁眼,下意识想推开裴钧,却已觉裴钧揽在他后腰手更圈紧。
这时要推也推不动,他反倒整个人被裴钧两步往后抵去木架上,撞得背后架子瓷器刺啦声杯碟动荡,惊得他心头震,愣神间齿关未防,又轻易被裴钧侵进唇舌激烈地吸吮纠缠,登时耳朵都红透,推搡间手被压着抽不出来,恰尴尬地卡在裴钧下腹处,抽下也没抽动,便无措地紧紧捏起拳头,脸更烫得厉害起来。
裴钧原只想断断姜越思绪,岂知咬着姜越唇瓣却渐渐食髓知味,不知不觉间,竟觉头顶有热血往身下灌去,放在姜越后腰手便本能顺着他脊尾更向下移。
姜越察觉,身形紧扣住他手臂。可止住这边,裴钧另手却已从他颊边滑至他后颈,死死扣住他后脑与他相亲,拇指更捻他耳垂,再趁他不察,又寸寸把被扣住手臂挣出来,终是扶着姜越紧实腰线又往下探去。
唇齿相接中,裴钧温厚手掌贴着姜越臀线往股缝抚去,摸得姜越双腿颤,下刻又忽而把姜越往他怀中摁,立时叫二人下身处贴合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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