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中纱布、棉片、大小药瓶齐齐整整,之前看见仙鹤铁剪也上铁套安然侧放着。这切都和姜越本人样井井有条,甚还细致到每个瓷瓶上都贴半指红笺注明所用,笺上字字灵俊瘦劲,和裴钧每每在京兆公文中见到晋王签印别无二致,显然也是姜越亲笔。
他凝眉拿出姜越那剪子,剪开自己左臂包裹层层纱棉,时间,那被虎爪扎下深深伤口便再度,bao露出来,虽已愈合结痂,可暗红伤疤却依然狰狞着,不知还要多久才会掉落,掉落后,亦不知还会否终身留有旧痕。
裴钧从盒中拿出新纱棉沾茶水,将废药从伤口处擦去,然后挑盒中瓶标有“愈后用”小瓶子,挑眉揭盖子,闻得清香,便倒在伤口上,见药物沾肤即成胶状,待稍后收入皮下,就只散清凉。
丝丝凉意中,他不由再想起姜越在冰湖上说出那句“没事”,此时放下袖口再看向身侧药盒去,不禁在室静默中肃然自问道:
姜越会是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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